停屍房之中,在一個放着女屍的台子邊上,立着四個人,其中一人是仵作,還有一人是一個高官,無論是氣度之上,還是在官服之上,都能看得出來他就是一個高官,並且還不是一個普通的高官。
越都的高官是很多的,畢竟這是一國之都,高官多如狗,在大街上隨手一拉就可能是,但他們之中算得上真正高官的,那必定是能覲見國君的官員,能每日上朝的那就更高了。
順便說一下,每日上朝的不是說去見國君,因為現在的早朝應該算是一種開會,並不是那種見帝王的早朝,帝王召見大臣的情況還是有的,但那都是緊急時刻,或者是例行的一些超大慶典,現在幾乎沒有這種情況了。
現在每個王國甚至大唐帝國的早朝,那都是朝中大員開會商議每日的大事,現在有沒有帝王國君都是沒有關係的。
不要說這個世界的國君都需要修煉,就是在原來的地球之上,這種情況其實在明朝就是常態,皇帝可以多年不上朝,所有事情都是官員解決,當時的制度可謂是相當的先進。
讓我們言歸正傳,這個高官應該是屬於能天天上朝的那種,是屬於大越國的真正高層管理人員,所以身上也透出普通人有些無法接近的官威。
另外兩人是兩個女子,一個是與高官差不多年齡的婦人,身上是一身貴氣,不,是貴器,各種金銀玉器,並且看手工都是大師水平,就這手工的價值要比物件本身要值錢多了。
而身上的衣服也很不凡,說綾羅綢緞那是低了,這些都是用法器製造的高級貨色,不沾任何灰塵,透氣排濕,並且還有一定的防禦功能。
身邊的另一個女子就沒有這麼豪華的配置了,她的服裝與首飾都是屬於低配版,不,對比起來應該是乞丐版,很明顯,這個女子是侍女。
此時,婦人的表情痛苦,正在痛哭流涕,侍女則是在一邊扶着。
「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此處省略數千字)
「行了行了,有完沒完。」高官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這個老混蛋,你還有其他的兒女,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婦人對着高官劈頭蓋臉地喊着。
「住口!」高官怒吼一聲,那婦人慾言又止,低頭哭了起了。
高官也沒有管婦人,看着仵作問道:「查出什麼原因了嗎?」
「這個……」仵作支支吾吾地沒有說出話來,然後看向了一邊的兩個英俊帥氣的少年,尤其是其中一個,那簡直就是玉樹臨風這個詞的代表。
沒錯了,這個玉樹臨風的少年就是葉笑!
這個時候就是葉笑與葉孤舟兩人對比完趙四之後,葉笑說那個女屍還沒有死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高官三人就出現了,那婦人對着那女屍就是一頓痛哭,葉笑也就只能在一邊看着了。
沒辦法,他不想看到這個場面,但是這是一個人的生命,他又不能離開,或許他不是那種特地去救人的善人,但他也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冷酷之輩,既然遇到了,那就要在這裏看到,女子得到救助才會離開。
是的,自己救不了,但也要看到別人在救,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肯定這仵作會不會犯蠢,非要堅持自己的想法,然後將這個女子定為已死。
而仵作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如果說沒死的話,到時候查出來已經死了,那就是自己在耍這位高官,倒霉的是自己。
哦,你說是別人說的?
呵呵,別人怎麼說你就聽啊,你是專業的啊!!
沒錯,到時候肯定會是這樣的話。
高官之女已經死了,你非要說人家沒死,讓別人空歡喜一場,你說結果是什麼呢?
哎……
至於說死了的話,那就更不用說了,如果查出沒死的話,那自己可能直接被這高官給弄死,這個事情不好辦啊!!
所以,這個時候仵作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看到仵作如此,葉笑已經明白了,就開口說道:「這位大人,令千金並沒有死,你現在找人來救她,應該還來得及。」
「什麼?我女兒沒死?」那婦人立刻驚喜地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