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輕點,輕點。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旁邊還有小輩們看着吶,影響多不好啊。」
「不好,你還知道不好啊。你放心,我給你打碼了。」
「哈?什麼碼?」
「就是給你遮住了!哪那麼多廢話,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對我有意見?」女高音聽到有疑問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問道。
「我哪敢啊,夫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十分正確的,我是真心的心悅誠服。」
「那你說說,對在哪裏?」
「額…………」
「說不出來了吧,我就知道,哼!」隨着一聲冷哼,又是一陣骨節錯位的噼啪聲。
「啊啊啊啊啊~」
剛才趴在地上呼呼喘氣的柳不休,正想趁這個機會找個凳子坐下休息休息,結果回頭一看,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
只見萬事屋眾人竟然搬着板凳坐成了整齊的一排,最可惡的是一人手裏端着碗花生米,如霧裏看花一般看着井邊藏在碼後的二人,看的和吃的都津津有味。
尤其聽到慘叫聲時,眾人反應最為激烈。皆是咧嘴吸氣,微微往後仰着上半身,五官都扭曲到一起,不住地搖頭唏噓。
「哎呀,真是太慘了。」「是啊,我可得離遠點,別濺我一身血,我暈血。」「你也暈血啊,我暈ab,你暈什麼型的。」「我暈xo。」
「?????」
「哎哎哎,我說你們真把自己當觀眾了啊。」柳不休實在看不下去了,扶着剛才差點折斷的老腰,站在幾人面前伸出手指頭怒道:「你們這群沒良心的,就沒人關心關心我這個傷員嗎?」
觀眾席上的眾人都好像沒聽見柳不休說話一樣,邊往嘴裏送着花生米,邊伸長了脖子繞開柳不休往他身後看。
這時,只有柳芳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上前一把攬住柳不休的胳膊。這個動作一下讓柳不休感受到了人性的溫暖,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妹妹靠譜啊,關鍵時刻只有柳芳能想着自己。
柳不休摸了摸微酸的鼻子,強忍着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感動地說:「芳兒啊,哥平時沒白疼你。」
柳芳拉着柳不休引把他到一旁,丟下一句話打斷了柳不休的感動:「哥,你先在這蹲會兒,別過去擋着我們了啊」,說完留下備受打擊的柳不休,轉身就坐了回去。
柳不休怒火中燒,憤憤地衝着觀眾席大叫一聲:「你們都看着我!」。看着眾人的視線被吸引過來,柳不休就想要破口大罵,發泄心中積鬱。
「誰讓你站起來的!」一聲雄厚的男中音揮舞着巨大威壓的無形重錘對着柳不休就是狠狠一砸。
「撲通」一聲,柳不休氣勢洶洶的罵街演講還沒開始,就毫無防備地以極其標準的姿勢跪在了觀眾席前,搞得口中咀嚼花生脆香的眾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年過節的,還非得喊別人看自己下跪,何必吶。
「誰讓你岔開話題的?嗯?」一聲尖利的女高音隨後而至,隨着那聲「嗯」音調的升高,馬賽克後面傳出了過度壓迫肩胛骨產生的骨裂聲還有男中音嘶嘶的吸氣聲。
…………
余曉航嘴裏發出咔吱咔吱的脆響,看着眼前的這齣大戲,低聲對蕭悅說:」蕭姑娘,你剛才說那個鄭伯伯是琦琦的父親。那想必後來的這位就是你伯母吧。「
「不是,是我姚姨。」
「姨?她難不成是你伯伯後娶的,不是琦琦的母親?」余曉航不解地問。
「是琦琦的母親啊,但是她是我母親的妹妹,我叫姨有問題嗎?」蕭悅解釋道。
「那也不對啊,你不是姓蕭嘛,那她也應該姓蕭啊,你怎麼叫他姚姨?」一聽蕭悅的解釋余曉航更懵了。
「姚姨是我爺爺年輕時收養的,後來與鄭伯伯情投意合,就嫁到千機門去了。雖然鄭伯伯是我父親的大哥,但是我們各論各的,無傷大雅,反正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你們兩家的關係可真複雜。」余曉航搖搖頭不再梳理這兩家的關係網。
這時井邊的風沙漸漸小了,慢慢露出清晰的現場畫面來。
看上去約莫三十多歲,穿着一身朱紅色長裙的美艷少婦正怒氣沖沖地反擰着一個五六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