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根本說不出口來。
在我眼裏,他們兩個是再合適不過的一對兒了,真心的希望他們兩個能有完美的結局。
其實合適的人,不是一方一直追逐着另一方,而是在你累了,想要安定下來的時候,有人願意陪着你。
也許她倆的狀態就應了那句話了,白茶清歡無別事,我在等風也等你。
我呢,也就坐等着周末參加她的婚禮,分享屬於她的幸福。
「我的事就這麼定了,說說你吧,許之洲還有印象嗎?」毛然然忽然提到這個名字,讓我有些驚訝。
我只是昏迷又不是失憶,我悠然的靠在沙發上看着她點了點頭。
「他們邁高這兩年重新開拓滬市,也算是站穩了腳跟,之前給我發了信息,說是也要在這裏辦個婚禮,日期跟我的同一天同一個酒店,真的是好巧,你去嗎?」
聽完我笑了笑,醒來之後也在新聞上看到過關於許之洲的消息,說是他跟外籍老婆已經離婚,事業重心轉移到了滬市,我猜想大概兩家合作關係的惡化導致的吧,孩子也跟着許之洲了。
至於結婚,對象應該是曾在報道中看到過的那個有着嬌小身材的女友吧,雖然沒見過正臉,但自覺是個美麗的女人。
據說那個女人對他的孩子很好,至少媒體報道是這樣說的。
說實話,大家各自安好這些年了,沒必要去參加這場婚禮。
畢竟譚易陽和他都不是什麼普通的人物,我冒然的出現媒體會怎樣報道都可想而知了。
還是不要讓彼此的愛人陷入兩難的境地,於是我擺了擺手:「算了吧,我是你的閨蜜,只願意參加你的婚禮。」
日子一天天得過去,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毛然然的婚禮那天,閨蜜結婚,我自然是想早早的過去可以幫幫忙。
可無奈譚易陽和毛然然聯合起來不許我太過勞累。
原因是在前一晚忽然有點胎像不穩,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還有些少許的血跡,醫生給打了一針才得以穩定,當即我和譚易陽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第二天毛然然結婚的時候,我也只是到飯點去了酒店。
雖然前一晚有些疲累,但我特意給自己畫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免得讓別人看起來胡亂的瞎猜。
剛剛走進酒店的大堂時,譚易陽便被幾個合作的客戶圍住,我趁機會溜開站在角落裏看着眼前這個頗有魅力的男人,不禁的笑了笑。
轉身瞬間,我看到了正在走向我這邊來的另外一對新人。
當我和許之洲四目相對的時候,他不禁的笑了笑,只是笑容看起來有點艱難。
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前,總覺得現在的他比那個時候還要精神,意氣風發的,大概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他身旁的新娘也是個漂亮的女人,看起來淑雅極了,只不過看到正臉的時候我不禁的有些詫異。
因為那個女人跟我長得像極了,一時間她看到我的瞬間下意識的低了低頭。
許之洲讓她先進禮堂,而他自己朝着我走了過來。
「很久不見,還記得我嗎,毛然然說你沒法來參加我的婚禮,蠻遺憾的。」
……
跟毛然然的腦迴路一樣,蠻清奇的,於是我笑了笑點着頭:「記得,妻子很漂亮,你也很帥氣,一對佳人,恭喜恭喜。」
我實在是有些詞窮,也總覺得有些尷尬,幾乎挖空了腦子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許之洲一定是覺得我站了很久,靠近我有些擔憂:「怎麼自己站在這裏?我見你站了挺久累不累?」
我的身後已經是牆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一時間我有些無奈,但又不知道該往哪裏躲,正巧看到了譚易陽忽然一黑着臉朝着這邊走來,我才抿了抿嘴道:「老公,咱們去毛然然的婚禮現場吧,一會兒儀式就要開始了。」
說着我便從許之洲的身邊擦肩而過,只見譚易陽看着許之洲的臉依然冰冷。
不過被我挽上他胳膊的瞬間,這個冷臉的男人忽然變得極其的溫柔望着我:「累不累?」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而跟在他身後的徐遠補充了一句:「太太,小心身體,醫生說您孕期不能太過勞累。」
他的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