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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譚易陽怎麼撩我,最終他把自己撩的是慾火焚身。
只聽到他呼吸有些沉,甚至連目光都有些灼熱,反正我是抬眼笑眯眯的瞧着他:「我的譚先生,你這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你忘了我現在可是孕婦,不適宜做的運動堅決不能做,你只能自己慢慢消化了。」
譚易陽愣了一下,像是忽然從迷離中清醒了過來,立刻將手抽了出來,然後捂着自己的眼睛:「咱們還是聊聊天,剛才聊到哪裏了?陸航是嗎?」
他扶着我的腰將我放下來,我還笑了笑,雖然能輕易的看到某些地方的變化,但我只能隔着衣服感受了一下。
譚易陽皺着個眉頭,緊緊的抓住我做亂的小手:「恩恩,別鬧。」
看着他一副無奈的樣子,感覺既好笑又好玩,本還想再捉弄他,可看他的樣子是難忍的壓抑,於是我決定放棄作弄,只是靠在他肩上聞着屬於他好聞的男人香,我不禁的往他的懷裏使勁的鑽了鑽。
「說吧,為什麼要打聽陸航的情事,你以前就不是那樣八卦的人,現在更不是,不準備跟我坦白嗎?」譚易陽看向我,學着我眯眼的樣子,就像是篤定了我有什麼瞞着他似的。
思來想去,譚易陽也不是那種大嘴巴的男人,我也只好慢吞吞的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
我一說完,他就把手伸過來,捏着我的臉蛋,就快要到了蹂躪的程度了,才冷哼了一句:「你們女人的想像力和洞察力都是男人無法企及的,難道毛然然是因為此事才恐婚的?」
「怎麼,你知道那個女人?」為了得到確切的說法,我還是禁不住問了他。
沒過多久,他才緩緩的給我講了陸航的情史,我才知道了為什麼他會跟別的女人喝酒,還在繼續聯繫。
沒想到陸航也是個躺着中槍的受傷者,原因竟然是因為他長得高大帥氣,所以上學的時候特別招女孩子喜歡。
可對於追求自己的女孩子,他也沒有太過多關注,充其量曾經是一個班的,卻沒想到那女孩走了極端,當着陸航的面跳樓了,而那個跟他喝酒的女人則是跳樓女孩兒的姐姐。
這麼多年過去,他只是再還債。
他內心煎熬着,女孩兒姐姐也沒什麼文化,平日裏在酒吧做事,陸航沒事的時候就會拿出點錢來幫助她。
譚易陽說從那以後陸航像是有了心理陰影,從沒認真的喜歡過任何一個女孩兒,對所有女人都只逢場作戲,流連夜場,直到毛然然走進了他的心。
但是何必呢,那女孩兒雖然因為喜歡他卻始終得不到心生怨恨才跳樓,可終究跟陸航沒什麼關係,為何還要讓他承受來自旁人的譴責呢。
只聽譚易陽說陸航能夠答應跟毛然然走進婚姻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氣,克服了很深的心理創傷。
至於跟女孩兒的姐姐一塊喝酒,也只是給其捧場罷了。
所以這樣看來兩個人都是勇敢的跨出了那一步才準備跟對方攜手的,還有什麼不能在一起的呢?
這些我也是慎重的斟酌過了才告訴了毛然然,畢竟我不知道該為陸航找什麼藉口。
「怎麼樣,聽了這樣的解釋,你自己的打算是什麼呢?結婚還是悔婚?」我有些好奇又有些擔憂的看着她。
也許是她也在思考,索性獨自走進了陽台,眼看着風把她的頭髮吹的極亂,可她卻依然一動不動的任風吹着。
我沒去打擾她,只是給她披了件外套便退了回來。
等了很久,她終於紅着眼睛走近我,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婚禮還是照樣舉行吧,證都已經領了,誰還在乎形式上的東西呢?反正都已經嫁給他了,就當做為自己的情感博一回吧。」
我心疼的摟住她,輕拍了她的肩膀,也只能點着頭默認她的選擇,不管她做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會無條件支持她。
就像昏迷之前,我怎麼做她都支持我一樣。
我猜想,其實陸航這個問題真的不是什麼大的原則性問題,誰還沒有個過去呢,如果他要只是想跟毛然然玩玩,兩年的時間早就膩了,怎麼可能還願意踏進婚姻殿堂呢。
而毛然然我也不便指出來,大概是情之所至,所以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