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之洲根本不等我把話說完,徑直拉着我上了他的車。筆神閣 bishenge.com
反正我是喝多了,幾乎是借着酒勁揮舞着四肢被他塞進車裏,還不忘雙手擺正他的臉,笑嘻嘻的說道:「哇,原來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剛才的電話是出現幻覺了呢。」
他沒說話,只是跟順毛驢似的順着我的頭,還不忘垂眸看着我,讓我和他四目相對。
就這樣靜靜的看了幾秒鐘,我忽然挪開雙眼看向窗外。
「現在就只有我了,還裝?」許之洲沉聲問我。
「你看出來了?」我心裏咯噔一聲,點了點頭,「只是裝的過了頭,我是喝了好多酒,可卻始終不醉。」
許之洲是察覺出了我情緒的不對,伸手摸了摸我臉上未乾的淚花,說出來的聲音甚至有些啞啞的:「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是因為譚易陽?」
我一聽到譚易陽的名字,心裏就難受得要命,只顧着低下頭暗自神傷着。
結果聽到許之洲有些自責的說着:「還是那句話,是我太過放任你了,才讓你在感情的道路上撞得頭破血流的。」
「嗯,我要是聽你的話,就不會這樣了。」對於許之洲說的我真的很贊同,畢竟他不是三番五次的提醒我,我卻依然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往前沖。
「沒事,現在後悔也來得及,我一直都在這兒等你。」
我只能苦笑着回應他,並不是笑話他的這句話,而是笑自己被人玩耍了七年還不自知。
許之洲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將我摟緊,就像是失而復得了一件寶貝一樣,死死的將我抱在懷裏。
他的懷抱很溫暖,好像瞬間讓我淬了寒冰的心溫暖了起來。
我將臉埋在他的胳膊里,低低的喊着他:「許之洲…,我…」
許之洲聽到我的聲音將我勒的更緊,似乎有那麼一刻難以透過氣來,只聽到他帶着一抹化不開的悲傷的語氣說道:「小恩,我很後悔,當初如果我一開始喜歡你的時候就跟你告白,我們現在生活的一定特別的幸福,或許你早就成為了許太太,或許我們早就有了屬於你我的孩子,能不能,這次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從此刻能有一個照顧你、愛你的機會?你這七年來受的委屈,讓我來幫你填平。」
我從未見過許之洲用這樣低三下四的語氣跟我說話,以前即使是喜歡我,也都變着花樣透過各種話題告訴我。
這一刻我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抓住,揪的我難受。
我知道我應該答應他的,這麼好的男人還等什麼?
可總怕自己不能給他一份完整毫無保留的感情,我剛想張嘴說些什麼,他便捂住我的嘴,自己繼續說道:「不要拒絕我,聽了你太多的拒絕,這一次我會承受不住。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了解你,我想告訴你,無論你對我有沒有感情,都無所謂,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我確定自己是愛你的就行了。」
看着許之洲情真意切的眼神,我感覺到自己的眼眶開始發脹,幾欲有種落淚的衝動。
恍惚間像是回到了我和他的青春年少,還是在步高里弄堂里的那個青春少年,總是男友力爆棚的保護着我。
我抿了抿嘴,最終開口說道:「許之洲,你給我一周的時間好嗎?」
許之洲聞言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的出來他說話時的聲音有些顫抖,就像是對我有些失望似的:「你還想在譚易陽身上爭取什麼?上流社會誰人不知道他就要結婚了?」
我搖了搖頭,把想要掉下來的眼淚憋了回去:「我並不是想要爭取什麼,只是他一句解釋都沒有就這樣跟別人結婚了,有些事我總要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願意讓自己蒙在鼓裏,任人欺騙,甚至得過且過。」
話落之後,許之洲只是將我的手握緊,雖然表情沒有方才那麼失望,但也並不太好看,只是垂眸深吸了口氣,再睜眼便說道:「好,我再放任你這一次。」
說完便載着我回了公寓,在我下車之前,我們兩相靜默了好一陣子,最終在我下車之前他叮囑了我一句話:「既然想去求證,就大膽的去吧,至少別讓自己曾經的愛情有遺憾。」
之後我點了點頭便關上了車門,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