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爺雖然臉上隨時掛着笑容,說話還那麼客氣,但這並不代表行事手段就很溫和,他嘴裏說着請,其他人卻是直接將張耀和秦初瑤按上了一輛mpv,根本就容不得他倆抗議。
現在也只能是虛以委蛇,然後再想辦法擺脫這個麻煩,上了車之後張耀就問道:「舵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不是說要你們幫忙麼,當然是先帶你們去看哈子情況。」
車子一路駛進商業區,停在鬧市的街道邊上後舵爺搖下車窗玻璃,指着對面的商鋪說道:「看見對面的珠寶店沒得?」
張耀默然點頭,已經不敢想他打的什麼主意,舵爺接着就說道:「最近我咧有點手頭緊,眼紅裏頭的珠寶很久咯,可是想了很多辦法都不得行,正好你兩位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請你們想個辦法,將裏頭的珠寶弄點出來。」
「舵爺,我們是騙了點錢,可要說搶劫珠寶店,這我們可不專業。」果然跟想像得一樣,張耀的心沉到了谷底,搶劫珠寶店這種事情只在電影中看過,絕對不是好差事。
「如果能騙,還花那麼大的力氣去搶做啥子?」舵爺拉開車門,老生自作的說道:「我相信這點事情難不倒你們,現在你們可以去看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制定一套計劃出來。」
張耀和秦初瑤又被強行拖下了車,後面更有兩個揣着長刀的地痞跟着,只要一有異動就會毫不留情的看過來。其實周圍的環境也沒什麼好看的,四車道的馬路中間有護欄將對頭車輛隔開,珠寶店距離左右兩邊的路口都有數百米遠。
馬路上車水馬龍,行人路上逛街的人也非常多,就算是真正的搶劫犯可能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段做為目標,張耀朝着秦初瑤苦笑了一下,秦初瑤還是冰山一樣的表情,不過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絲無奈。
在外面呆了差不多三分鐘,兩人又被強行架上了車,舵爺翹着個二郎腿,等車門關起來後才笑着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有計劃了?」
「舵爺,香港電影裏面搶劫珠寶店、運鈔車什麼的都是得精心安排的,這個事情相比起來也不小,得從長計議才行。」張耀裝作思考對策的樣子,說道:「你給我兩天的時間,兩天後我一定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幹這一票。」
舵爺呵呵一笑,說道:「瞧起來,你好像也很樂意打這珠寶店的主意嘛?」
「舵爺,我們兩個費盡心思的去騙人,還不就是為了錢麼,現在能有機會跟舵爺一起發財,當然可以樂意了。」張耀表現得就跟入伙了一樣,還想着怎麼才能糊弄這些傢伙。
「那就好咯,我們現在先去吃個飯喝上兩杯,明兒就看你們的咯。」舵爺心情大悅,一招手車子再次開動,根本沒有放張耀他們離開的意思。
「舵爺,我說的是兩天。」張耀弱弱的提醒,本來說兩天也是為了敷衍舵爺,想在這個時間內想辦法開溜而已,真要讓他在兩天內製定一個搶劫珠寶店的計劃,他可沒那能耐。
舵爺擺擺手,說道:「一天兩天不都差不多嘛,有啥子區別咧?不着急,時間還很寬裕,你們肯定會想到辦法咧,到時候有啥子需要幫忙的,你儘管說,我們一定配合你。」
合着真制定出了搶劫計劃,張耀和秦初瑤還得是主力?兩人對視一眼,舵爺跟着又說道:「你兩位莫怪,就當是可伶可伶我,我現在窮得就只有這幾把刀咯。」
「……」
嘴裏喊着窮的舵爺出手倒是很大方,車子直接開進一家酒店,點了一桌子海鮮招呼着張耀和秦初瑤吃完,然後還開了一間大床房給他倆。兜裏面多少有點錢的時候,他倆住的是60一晚的賓館和150一個月的出租屋,現在被洗劫一空住的卻是酒店,吃的也是海鮮,想想都覺得神奇。
前兩者的環境的當然沒法跟酒店相比,這床都是圓形的,紅彤彤的看起來很艷卻不覺得俗,地上也多了一層軟綿綿的地毯。張耀對一切都感覺新鮮,估計秦初瑤對此就會很熟悉,只是兩人現在都沒心情去關注這些。
「送我們進了房,外面可還是有人候着,看來這次我們是跟頭栽大了。」張耀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秦初瑤就說道:「你確定是送?」
「到門口他要是不踢那一腳,我真當他們是送。」張耀就聳聳肩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下,說道:「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