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婊子。」
「姦夫**」
「還我們敬敬命來。」
「你個掃把興。」
……
林振東望着劉思慧所在的單元門口幾個老娘們非常誇張的朝着劉思慧衝來。
至於劉思慧神色也是略顯難看。
「幹什麼呢?」
林振東擋在了劉思慧的面前,望着對方說道:「一個個的擱這演戲呢?還姦夫**?你們咋不舉個『替天行道『的條幅呢?』』」
「呸,不要臉的傢伙,我看就是你們合謀把我們家敬敬給害死了。」
走在前邊的一個肥胖的婦女咬牙切齒的說道:「劉思慧,你真是要活活的害死我們鄒家,我們鄒家上輩子到底是作了什麼孽啊,敬敬和你離婚了為什麼你都不放過他?」
這婦女說着就是嚎啕大哭,甚至是大聲朝着圍觀的人說道:「大家認清這對姦夫**的樣子,你們都是在一個小區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她殺了。」
如果此時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潑婦罵街』』。
是的,
就是潑婦罵街。
大家如果是農村裏的,就應該知道有部分農村婦女是如何罵街的。
什麼操你娘啊,什麼你姥娘個逼啊,總之對於她們來說怎麼罵着舒服怎麼來。
干你娘。
至於婦女噼里啪啦的髒話完完全全的就是不重樣的。
是的。
每一句髒話都不重樣。
在這胖胖的婦女說完後,身邊一個長相看起來更尖酸的中年女子也是大聲說道:「劉思慧,你要不要臉?竟然殺了你老公?」
「不要臉的婊子!」
「你是不是把敬敬的錢全都花在了這個小白臉的身上?」」
……
指指點點就仿佛想要靠吐沫星子淹死劉思慧和林振東一般。
這個時候,小區里也有不少的人都是圍了過來。
昨天警車來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殺人這事還是讓他們都知道了
想一下,你住的小區如果有一個殺人犯。
那是何等的可怕?
林振東這個時候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劉思慧冷笑了起來:「我花了鄒敬的錢?你們要不要臉?從女兒檢查出來白血病後,鄒敬就消失不見了,四年,整整四年的時間。」
「你們知道女兒吃格列寧一瓶藥多少錢嗎?」
「4萬塊!」
「鄒敬一個月掙多少錢?」
「你們有誰來看過我女兒?」
「你是我女兒的奶奶,可是當我抱着孩子哭着上你們家求你們拿錢的時候,你們怎麼說的?」
「現在有臉來我門前大吼大叫?」
「既然你們不要臉了,好啊,我也不要臉了,來,大家都看一下,這是我女兒的奶奶,這是我女兒的嬸嬸,這是我女兒的二奶奶……」
……
林振東望着失態的劉思慧也是暗嘆一聲。
果然,每一個渣男的背後都有一窩渣親戚。
在妞妞1歲檢查出來白血病後,鄒敬跑了,後來因為治病開銷太大,劉思慧抱着女兒跑到了鄒敬老家。
但是迎來的卻是一頓諷刺與嘲諷。
在鄒敬老家,女孩本來就不算什麼,還有生下來直接悶死,或者隨意丟棄的。
你讓鄒家為一個女娃娃花錢?
想什麼呢?
圍觀的人本來是有些看熱鬧,有些覺得劉思慧真的是**。
要知道在華夏,任何時候蕩婦羞辱都是無往不利。
結果望着劉思慧聲嘶力竭的炮轟,很多人卻是轉而改變了看法。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你瘋了是不是?」
那鄒敬的母親也是大聲的說道:「你媽了個逼害死了我的兒子,我弄死你。」
說着就要動手撓劉思慧。
噗!
這個時候林振東動了,他剛好隨身帶着防狼噴霧劑,這是他上次和鄒敬打架後反思了一下,然後覺得還是帶着隨身防狼噴霧比較安全。
「啊,這是什麼,你個**孩子……啊……」
林振東看着這娘們還在罵,因此又噴了一下。
其實防狼噴霧大部分都是辣椒糅合摻雜起來的,而且非常的嗆鼻,林振東試過。
那是真的難受。
這老娘們林振東本來就厭惡,為此使勁噴了幾下,其它幾個想上前也被林振東給噴了回去。
「告訴你們,趕緊滾,否則報警了。」
林振東淡淡的說道:「慧姐,我們走吧。」
離去前,林振東望着已經老實的鄒家人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誹謗也是犯法的,你們再污衊我和慧姐的關係,小心我起訴你們。」
有些人就是這樣。
欺軟怕硬。
本來按照鄒家人的想法,他們是來討公道的,鄒敬死了,必須要讓劉思慧坐牢,然後把那套房子賠償了。
鄒母畢竟還有一個兒子。
這樣自己的小兒子也有魔都房子了。
結果她低估了劉思慧。
這四年來,劉思慧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象牙塔里軟弱任她揉捏的女人了。
林振東抱着妞妞和劉思慧一起上樓了。
圍觀的人看着沒熱鬧可看了,也走了。
只剩下了鄒家幾人。
「怎麼辦?」
「我們找律師,上報紙,不管怎麼樣我要為我兒子討回公道。」
鄒母咬牙切齒的說道。
……
「這裏慧姐你就暫時別住了。」
回到家裏,林振東朝着劉思慧說道。
劉思慧的嗓音還有些沙啞:「我知道,我下午就先搬我媽那裏,我已經和她說好了。」
「我……」
林振東還想說什麼呢,他手機響了。
「我說小凡,你在哪呢?怎麼還不來呢?還有劉思慧的電話也打不通,你們搞什麼呢?我這剛把藥拉回來。」
程勇大聲的說道。
「哦,勇哥,我馬上過去。」
林振東掛了電話後朝着劉思慧說道:「慧姐,勇哥剛打來電話,他把藥已經拉回來了,我先把你送您母親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