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振東又開了一槍,然後他朝着武舉人說道:「我說了,現在你閉嘴,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六爺,你讓武舉人閉嘴你朝我開什麼槍???」
胡萬的左腿已經挨了林振東三槍了,他覺得自己再不去治那麼就有可能真的要廢掉了,同時胡萬心中更是罵林振東的十八輩祖宗,你他媽的要武舉人閉嘴,向我開槍幹什麼?
「別急,大家一步一步來。」
林振東朝着胡萬笑着說道:「放心,這三槍只是傷你筋骨,而且以你的流血速度等一會兒找個大夫就可以了,不會流血而亡的,我都說了我是一個講理的人,殺人是犯法的,哪怕你惡貫滿盈,那麼能夠審判你的也是法律,我無權審判你,所以我只希望大家讓我把話說完。」
說到最後的時候林振東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殺意,這股殺意讓胡萬都臉色一變,甚至對面的武舉人同樣不敢亂動。
好大的殺氣。
武舉人心中暗嘆一聲,都說這六子有勇無謀,可是他媽的這是殺了多少人啊??
「諸位鄉親父老,還記得我們馬縣長說過什麼嗎?他來鵝城只有三件事,那就是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林振東伸出三個手指依次的說道:「昨天,這個武舉人竟然敢當街暴打賣涼粉的老闆,然後還要顛倒黑白,甚至武舉人還讓老闆向他磕頭道歉,然後我們馬縣長怎麼做的大家也都看到了,就連賣涼粉的老闆都說我們馬縣長是青天,對不對???」
林振東望向了一臉懦弱的賣涼粉的說道:「你自己說,馬縣長是不是青天??」
賣涼粉的看着林振東的樣子懦弱的說道:「是,是。」
「所以既然你相信馬縣長是青天,那麼你覺得我吃你兩碗粉還是一碗粉的事就去縣衙擊鼓鳴冤,我和你一起去縣衙,在坐的諸位也都要去縣衙,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相信馬縣長自有決斷,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你說我吃了兩碗粉的錢,那麼你就向縣長證明,如果是我小六子真的吃了兩碗的粉給你掌柜的一碗的錢,那麼我認罰,縣長肯定會公平處理的。」
「可如果掌柜的你顛倒黑白,惡意抹黑我,那麼我同樣縣長會給你一個公平處理的,那麼我們現在就一起去縣衙,還請各位鄉親父老一起去作個證,我倒要看一來,鵝城的天是不是黑的?鵝城還沒有王法??」
林振東拿着槍拱手說完這一些,然後道:「我說完了,哪個贊成?哪個反對???」
「我反對。」
幾乎在林振東話音落下的剎那,一名坐在最前排的男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一直都是在講茶大堂斷案,而且這裏自清朝開始就是斷案的地方,鵝城可是……」
砰!
林振東這個時候再一次給開口的男子一槍,然後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大清都他媽的亡了8年了,你拿清朝的法律來判民國的案???誰給你的膽子?我看你是反動分子,稍後你也要去縣衙了,馬縣長對於審訊向來有一套,我倒要看一下,你的老婆、孩子、你的七大姑、八大姨他們是不是同樣參與了進來。」
「不是,你……」
這男子還想說什麼呢,林振東直接拿着槍朝着他的嘴上猛得一砸,把他的牙齒給砸下來不少:「你現在不要說話了,你有權保持沉默,稍後你可以到大堂縣衙一一陳述。」
「嗚嗚嗚……」
被打掉牙齒的男子這個時候說不出來話來。
那邊,胡萬已經是暴怒了,他朝着武舉人示眼色。
要知道黃四郎為了擔心六子反擊,所以專門讓武力值高的武舉人在場,如果六子敢動手,那麼武舉人就直接出面,就是把六子打死也活該。
結果他胡萬已經挨了三槍了,這他媽的武舉人還沒有動手??
搞什麼鬼??
武舉人和胡萬並不一樣,胡萬是黃四郎的家奴,或者說他就是黃四郎養的一條狗,基本上黃四郎指哪,胡萬就打哪,黃四郎讓胡萬咬誰,那麼胡萬就咬誰。
可武舉人不同,這貨只是投靠了黃四郎然後當了他的打手和團練教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