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啊,我就是在玩你啊。」
林振東望着黃書郎說道:「你不是一個講理的人嘛,我也講理啊,咱們就事論事,大家各憑手段,你覺得我做的對不對?」
「對你麻痹,卑鄙無恥之徒。」
黃書郎被捆綁着整個人顯得相當的憤怒:「你竟然用這種手段,你太不是東西了。」
啪!
林振東猛得給黃書郎一巴掌淡淡的說道:「你說誰卑鄙無恥的?你把自己的髮小送進了監獄你不無恥?你為了掙律師費讓人家拆遷妻離子散你不卑鄙無恥?你自己睡了同學的妻子你不卑鄙無恥?……」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林振東大致說了幾年。
怎麼說呢?
忘記是哪部電視劇里說的話了,說找一個好人不難,找一個好律師不難,但是想要一個好律師又是一個好人,那麼就很難了。
黃書郎是一個好律師,這貨打的官司基本上沒有輸過,同時每一起官司都能夠讓別人家破人亡。
這樣的律師律師費自然是不低的,但是因為他的名氣還未起來,所以黃書郎還是處於蟄伏期,但是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說不定真的能躥上天去。
不過黃書郎卻並不算好人,準確的說是一個人渣。
他最開始是跟自己的髮小想要合夥開公司,可因為金錢原因再加上他需要資金周轉,他直接用了別的手段讓發小擔當了巨額債務給送進了監獄裏。
不僅僅如此,黃書郎還做了其它一些事情,總之是天怒人怨。
按照他同學和身邊的人話來說:「這黃書郎不虧是叫這個名字,簡直就是一個畜牲王八蛋。」
所以,就事論事,你說大家各憑手段罷了。
你竟然敢說我卑鄙無恥?
你說你該不該打?
林振東又給黃書郎一個大嘴巴子:「能不能好好聊天??」
黃書郎望着林振東臉上露出陰冷的神色:「當然可以好好聊天,你說吧,這事怎麼算??」
啪!
林振東又給黃書郎一個大嘴巴子:「既然好好聊天,你說你不能露出一點笑容?你露出這陰冷的神色幹什麼?你難道在心裏罵我?」
這一句話讓黃書郎心中想要罵娘,不過他的臉上不得不露出笑容:「這樣可以嗎?」
啪!
林振東又給了黃書郎一個大嘴巴子:「你這笑的比罵還難看?你在這敷衍誰呢?你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黃書郎這個時候被林振東給抽的徹底崩潰了:「你他媽的有本事弄死我?我告訴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老子和你拼了。」
幾乎黃書郎的話音一落,一名小弟拿起小刀直接把黃書郎的一根手指頭給切掉了。
「你說的啊。」
林振東朝着黃書郎笑了起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要求的人,既然你想死,那麼我滿足你,韓梁,我說像這樣的怎麼解決?」
「東哥,好說,先把他的四肢給分解了,然後依次的扔到絞肉機里攪拌完,把骨頭也全都攪碎,同時餵給狼狗就行。」
說到這裏韓梁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東哥,您上次贊助的一個動物園裏邊有不少的食肉動物,我們把他扔進去幾乎不會有任何人發覺的,然後再偽裝這黃書郎直接消失就行了,反正他仇家也多,不用擔心的……。』
韓梁畢竟手上是有人命的,尤其在香江的時候他曾經遭受過很多次的襲擊,而且每一次的襲擊都差一點要人命。
所以韓梁身上是有殺氣的,這個平常是看不出來的,不過當韓梁說這些的時候黃書郎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
對方是真的敢要人命啊。
啪嗒。
黃玉郎顧不得手指上的疼痛,他竟然直接嚇尿了,沒錯,他被嚇尿了。
這一尿就控制不住了。
「廢物,這就不行了?還能不能好好的談?我說你也是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廢物??」
林振東望着黃玉郎道:「你回頭不是可以告我們嗎?沒事,你繼續告一下試試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