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這個乘客犯病了,剛剛太可怕了。」
海英急忙朝着組長解釋道:「如果沒有這位先生,我恐怕就被攻擊了。」
「哦,這樣啊,但是哪怕如此,這位先生你也不能如此粗魯的對待女乘客啊。」
組長還是堅持着自己的原則,他朝着林振東說道:「先生,麻煩你把這位女乘客給放了。」
「我不是不想放。」
林振東微微搖頭:「這位感染了病毒,這種病毒會讓人喪失理智成為喪屍,如果把她放了,大家都得死。」
「哈哈哈,笑死我了,還喪屍?」
從10號車廂走出來的棒球隊的小胖子拿着手機就準備錄一下:「來,讓我看看這喪屍長什麼樣子??」
說着小胖子就彎腰掀開了少女的頭髮,然後露出了真容。
「吼!!」
被口塞球塞住的少女猛得抬頭朝着小胖子發出了不是正常人類的嘶吼聲,猶如野獸一般,直接把胖子給嚇的倒在了地上:「這,這,這是得了狂犬症了吧。」
「列車裏有醫生嗎?」
組長拿起了對講機說道:「請問一下咱們列車上有醫生嗎?有醫生請來11號車廂,這有一名病人……」
「別問了,我就是醫生。」
林振東微微搖頭,他拿出來了自己的醫生證說道:「我是首爾大醫院的,我叫盛華,這個少女最後把她扔出去,因為她已經是喪屍了,你還要我解釋幾遍?」
可惜的是沒有人相信林振東。
咋說呢?
就像在網文群里突然說某個知名作者不舉要吃六味地黃丸一樣,大家都不以為然,或者是認為是調侃,要麼認為就是黑,再或者是不是羨慕嫉妒這個知名作者的成績?
總之,沒有人當真什麼作者真不舉。
開啥玩笑?
這就是整個車廂中大家的想法。
喪屍要來了?
你以為拍美劇呢?
還世界未日呢?
車廂里小胖子拍了幾張照片就回到10號車廂里了,然後他把這個事當成笑話說了出來:「那邊的一個人制服了個病人,然後說病人是喪屍,你說好笑不好笑?」
「哈哈,要是有喪屍才好呢,這樣我們就可以見證奇蹟了。」
教練哈哈一笑,不過略顯嚴肅的說道:「就是來了喪屍你們也要給我到釜山去比賽,都把心思放到這個比賽上。」
大家都是輕鬆的態度,就是在其它車廂里大家看着電視裏的暴亂都並不以為然。
「這些人就應該全部槍斃,看看他們把這個國家都弄成什麼樣子了?」
鍾吉望着電視裏遊行的暴亂有些恨的咬牙切齒。
在她看來這個國家如今變成這個樣子那肯定和遊行的暴徒們分不開。
為此,鍾吉覺得國家變了樣子,那麼肯定跟暴徒有關。
「吼!吼!!」
少女發出了嘶吼聲,她想要掙扎出來,不過徒勞無功。
林振東說服不了列車人員,甚至列車長在聽得組長的匯報後同樣不以為然,列車長有那麼剎那以為這是誰搞的惡作劇。
反正就是車上的工作人員沒有人相信林振東。
大家都不相信什麼喪屍要來了。
既然這樣,林振東退了一步,他表示把少女壓到下一個目的地,然後讓警察直接把少女帶走。
下一站就是大田了。
大田站可以說是空無一人的,因為全部都被感染了,想一下連少女是喪屍這樣的事情整個列車的工作人員都不相信,那麼他們會相信大田站已經全部被感染了嗎?
不存在的。
為此,林振東選擇累一些,他負責看守着這個少女,他已經想好了等到了大田就把少女給直接扔出去,然後大家一起逃亡。
「謝謝您。」
中途,海英抽空走了過來說道:「要不是您我恐怕已經出事了,而且我相信這個女乘客就是喪屍。」
「你信我?」
林振東笑着望着海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