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長得雖然不能說帥的慘絕人寰,可也是模樣周正,身姿挺拔。是以,上次看了病了黃三太太,在心裏就有點惦記了。
不過接下來,就還好,畢竟家裏還有黃老闆找的老媽子呢。是以,黃三太太東拉西扯的,也不敢太過分,估計也就是過過乾癮。冰凌則是一絲不苟的給對方把脈,望聞問切,一點越禮的地方沒有,嚴格的按照程序把病給對方看了,別說,對方雖然沒病,但心火有點大,於是給她開了方子,起身直接告辭。
出來之後,冰凌長出一口氣。接着轉身的功夫,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其實,這裏已經是城市邊緣了,沒有城市內部的建築那麼密集,也沒有基層高的樓房。因此,反而方便觀察。在周圍的巷子裏轉悠了兩圈之後,冰凌直接開始往郊外而去。
但也就是剛剛出了城,沒多遠,有個又老又破的土地廟。話說白天的話,近點的住家,淘氣的那種孩子,倒是有時候也過來玩一玩探險遊戲。不過晚上那是真的一點人都沒有。冰凌走路的時候已經看準周圍的情況了,沒什麼人,於是直接走了進去。
然後把藥箱放在地上,很快的來到了這個土地廟的東南角。他踩着旁邊的神龕,身子拔高,在角落的一個樑上面,拎下來了一個箱子。到了地上後,冰凌立刻將箱子打開,確認了一下裏面的東西。沒錯,就是一部電台。不過這部電台,看起來有點老舊。
冰凌重新把箱子蓋好。一手拿着自己的藥箱,一手拎着電台,開始往回走。本身也沒多遠,他回到了城裏後,專門找小巷子走。就這樣,大概二十來分鐘後,他已經抵達了一個巷子裏的住家門口。
看周圍沒有什麼動靜,他從門框的上方摸出一把鑰匙,將門捅開後,拎着電台走走了進去。冰凌,穿過小院,進入了房子裏之後,將這部電台,按照要求,放在了桌子的下面。
然後冰凌不在耽擱,轉身就原路出去,關好門後鑰匙也放在原先的位置,很快的就離開了。
他離開的時間,差不多是晚上九點不到十分。而就在冰凌走了之後,九點半不到的時候,另一個人已經來到了這個房子出,同樣的摸出了鑰匙走了進去。進屋立刻就把電台的那個箱子房子了桌面上,跟着拿出隨身帶的工具,把電台外殼拆開,在裏面又捅咕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甚至最後拿過一塊干毛巾,把裏面的一些灰塵什麼的也都擦了一遍。跟着細細的察看了一遍,確定了沒問題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外殼重新裝好。
然後這個人提着電台,把東南的柜子移動開,將裏面的幾塊磚撬開,再把一塊平鋪的木板拿下來,露出了裏面的一個鋪設着防潮油氈紙的坑洞。他把電台連帶着箱子,一起放在了裏面。又原樣恢復好,最後把柜子也移動回去,看着地面,稍微有一絲絲的,因為剛剛移動而出現的痕跡。這個人很是滿意,然後默默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拿出香煙。
他將煙盒裏的香煙全都拿出來裝在自己的口袋裏,然後那香煙盒當成煙灰缸,一根接一根的沉默的抽着煙,一直到了後半夜,這個人走到了側面牆處,把一個自己裝在工具包里的一個電爐子,插在茶座上,開始通電。
然後他每隔一小會就看一眼表,大約是兩分鐘不到的時間,電爐子突然之間停了,那因為通電而已經紅通通的電阻絲,瞬間暗淡了下來。看到這裏,這個人立刻起身開關了一下電燈,也沒有亮。於是他伸手便將電爐子的插銷一把,轉身拎着自己的工具包。直接走出了院子,沒一會已經離開了這裏。
話說,今天范克勤今天加了個班。其實,這兩天,他時不常的就加加班。而今天顯然也是如此,不過他是裝着忙活,實際上是在等一個人。果然,到了半夜的時候,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了董樺衣的聲音,道:「克勤你在哪?」
「啊!進來。」范克勤看見董樺衣進來,把本夾子一合,順勢放在了抽屜里,道:「怎麼你還沒下班呢?」
「我下個屁啊,今天我值班。」董樺衣道:「剛剛餓了,在食堂吃個飯,結果發現你屋燈亮呢過來看看。怎麼着,你最近常加班啊。」
「這不是上次的事鬧的嗎。「范克勤道:」再者,我手下一個科室的科長重傷,我代管着呢。你不知道,特調科其中幾個組,一樣也接警務局那面的
第3299章 神秘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