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幾天,薄木伸治等人,都在這個安全屋內,研究范克勤的情況。經過幾輪的討論,他們都認為,如果想要針對范克勤並非不可能。畢竟現在目標非常明確,已經不像是戰爭結束前那樣,根本也不知道鬼的身份。事實上,當薄木伸治等人在得知這一次就是要對付鬼的時候,他們心裏反而非常的興奮。沒錯,別看薄木伸治一直在鬼子的本土,可是鬼的名頭,他們一樣是知道的。
「如果說,要在這一個點上,放置監視的話。」須真次郎以手點了點地圖,說道:「那就可以監視這一整片地方。在另一方面,相對應的地方,也設立監視,那麼這「說着,又在地圖上另一側的地方畫了個範圍,續道:「這一片,一樣可以收入眼底。這樣佈置監控的話,優點是距離遠,幾乎不可能會被范克勤發現。即便是他的反跟蹤能力再優秀,也是級難發現的。缺點嘛,一樣是距離遠,可能一些細節,沒法看清楚。如果真的發現他和誰有接觸的話,另外派人過去,恐怕來不及。」
「我們不派人過去接觸。」薄木伸治往煙斗里壓了壓煙絲,用火柴點燃,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閉眼享受了一下口中的香醇。這是中統給他提供的一項待遇,亞布力煙,也是關東台片的出產地之一。不吹牛B的說,就這個煙,全球第一。什麼高喜巴,美冠,羅米歐與朱麗葉之類的賊雞脖貴的啊,看起來是高檔了。但肯定沒法跟關東台片比!為什麼?很簡單,關東台片能助消化,有一定的保健效果。當然了,但凡是個煙肯定是多少會傷人。但其他的任何煙,只能傷人,可關東台片光是能助消化這一點,就不是其他的煙能比的。
薄木伸治吐出一口煙,說道:「我知道須真君的意思,范克勤若是接觸個人,我們看見了。覺得他接觸的這個人可疑,所以要拍出人手去跟蹤。但卻由於距離遠,派出去的人可能會來不及。是吧?」
見須真次郎點頭,薄木伸治道:「我們不派人過去。只要派人,就可能會短暫的和監視點脫節。脫節的情況,就不可控。如此,以范克勤那麼強大的人來說,就有發現的可能性。我們還是要杜絕這一點。」
須真次郎想了想,道:「那我們就只能這樣進行遠距離監視了。這想要見到效果,恐怕會非常慢的。」
「我知道。」薄木伸治說道:「慢點不怕,怕的是范克勤會發現。我記得,那是在五年前了吧,具體時間記不清楚了。當時,在學院的時候,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大須賀英士先生已經玉碎。所以我用關係,把當時的卷宗要回本土一份。我詳細研究下來,並沒有找到大須賀英士先生行動上的漏洞,可鬼,就是在那個時候,在一座橋錢的道路上,埋伏下了槍手。精準的伏殺了大須賀先生。
然後這個卷宗,我里里外外,一直在研究。我確定,我判斷的沒錯,大須賀先生的確是沒有行動上的漏洞。所以我就對鬼有了一個推測,甚至都不能叫做推測,而是猜想。他的觀察力,耐心,以及長遠的眼光,恐怕是遠超常人的。所以他才能直接預判了大須賀先生的行動軌跡,找到了他一定會經過的那一段路。如此,才可以精準的有了那次的伏殺。「
說到這裏,薄木伸治頓了頓,看了看眾人,道:「我們到了,已經一個禮拜了,黨通局請我們來的人,提供的資料,可是當初我們沒有條件知道的。那時候鬼只存在於傳說中,可現在我們知道他是誰了。但這也會讓我們產生一個相當不好的錯覺,那就是,我們以前只是不知道他是誰,現在的情況完全反過來了,我們才是在暗處的人,他是在明處的。
客觀的說,的確是這樣。可這樣的想法,會讓我們產生輕敵的情緒。而對付鬼,對付范克勤這個人,絕對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輕敵。寧可不做,也不能冒進。我們要比他更加耐心,準備的更加充分才行。「
說到這裏薄木伸治話鋒一轉,道:「但你們考慮的也並非沒有道理,我們在前期,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但在真正行動的時候,一定要非常的果決才行。要充分的考慮效率。所以我心裏現在的已經有了一個設想,不過需要我們前期的支撐。另外,如此遠距離監視,也不是那麼效率底下的,這種調查,一樣是符合我心中真正行動是,果決的前提的。
另外,現在早上的我接的那通電話,霧源都志男先生也已經開始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