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父走了之後,童大小姐把孩子再次推給了雇來的人,然後拉着范克勤去了臥室。這是要把懷孕時候的遺憾都找補回來啊。反正范克勤是不怕,找補唄。咱哥們現在武功這麼高是吧,在外面不能露出來,但是在床上還能不能嗎。
很快,一天過去。童大小姐知道範克勤的風格,錢帶的足足的,衣服就帶了兩套就算齊活了。有錢就有一切,不用帶那麼多物件。到了十來點鐘,童父的車隊來了,和童大小姐告別,坐上車,一路來到了火車站。
童父坐車不用花錢,還是一等座。這些都不用范克勤管,一路順順噹噹的來到了南京。童父在這裏有自己的官邸,邀請范克勤一起住來着。不過范克勤以不方便,得來回的聯繫業務為由拒絕了,還不如住賓館呢。
童父也不勉強,畢竟他的小情和他一起來的,確實也不大方便。范克勤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酒店,直接要了個套房住了進去。在屋內檢查了一圈,其實像這種隨即入住的酒店,有情況的可能性非常少。但范克勤還是嚴謹的檢查了一番,然後做了幾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暗記,然後拿過當天的報紙看了起來。
他看的是報紙上面的聯絡信息。畢竟讓他重建本地的安全分局。不可能老哥一個吧,因此,總部那頭孫國鑫也在派人往這面來。不過當天的報紙上,找了一圈沒看見有什麼情況,范克勤在樓下吃了個飯碗,隨即出門溜達去了。
他這個溜達,可不是真的逛街,而是在考察那裏適合建立分局的秘密站點。其實他之前,在接到這個任務,一直到現在,就在腦子裏考慮了這個問題。之所以本地的分局被打掉,固然是因為汪偽的特工總部新來的特務頭子朱安福有兩下子,可是,也必然是因為之前的分局,沒有那麼謹慎造成的。
如果向他在上海那樣,范克勤認為,除非朱安福能掐會算,否則累折對方鋼筋褲衩繩也不可能被破獲。另外,本地的分局還剩下的幾個人裏面,是不是存在叛徒,或者是對方的奸細,自己也要甄別清楚。也沒準是出現了對方的坐探,才導致被人破獲的局面。
不過一步一步來吧。本地還剩下的幾個人,范克勤當然知道怎麼聯絡,不過他暫時不打算聯絡他們,先讓他們潛伏一陣再說吧。現在聯絡還是有風險的,等自己把架子搭起來再說。
整整一個下午,范克勤轉悠下來,倒是發現了幾個可以用來當做本地分局站點的地方。分別是一個賓館,還有一個歌舞廳,以及一個按摩推拿的醫館。
其中,那個歌舞廳范克勤是最中意的。算是中型的歌舞廳,而且看樣子,生意還是不錯的。如果說,本地分局的人把這個地方當成站點,那麼這些人化身成為看場子的,道上的人士。那就相當隱秘了。如果在平常,也跟其他一些幫派的人,在發生兩次衝突,那麼就等於把身份坐實了。甚至還可以適當的在本地的地界上,找一兩個汪偽的人,跟道上一樣給對方上上供。如此,那就跟真的幫派沒啥區別了。
回到了酒店,范克勤吃了個飯,第二天早上繼續一邊吃早飯一邊看今天的報紙,嗯,在本地一份早報的第三版廣告上,他看見了自己想要的內容,是一份租賃信息的廣告。信息不算太長。不過看在范克勤的眼裏,就代表時間和地點。
范克勤也不着急,畢竟下午呢。所以范克勤首先用酒店的電話,給本地的豐羽公司的分公司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去了一趟,把本地開設新院線的業務分派了下去。然後又跟着分公司的一些高官,吃了個飯。
到了下午,范克勤擺脫了所有人,溜達到了街頭地點的附近。話說接頭地點,是一個小酒館。其實說是酒館,跟酒吧是一樣的。范克勤提前了好幾個小時過來的,在周圍轉悠了一圈,然後斜對面,一個十足路口,往裏走的第二個居民樓的一個樓道二樓窗口,非常斜的一個遠處位置,范克勤開始觀察起來。
這一觀察,范克勤就足足觀察了三個多小時,沒發現什麼情況。但范克勤沒有大意,除了這個樓道,在周圍又轉悠了一圈。甚至是去了兩個,方便打埋伏的地方溜達了一圈。
然後范克勤依舊沒有直接去那個小酒館,一直到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后,並且再次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確定這個熟悉的身影也沒有被尾巴綴住,這才大大方方的進入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