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武田剛有了個小感冒,這個叫水島的收發員,幫他搞了點藥。在機上兩個人都屬於大齡未婚人士,所以還真有那麼點意思。此時武田剛來到了這裏,跟水島邀請吃完飯,實則是想要看一看考勤。因為他不知道前幾天的那個特殊的時間,是那個人值班,這一點他的弄清楚。但他感覺,源頭很可能是司令部下轄的特務機關中的某一個。
水島對武田剛也有點意思,是以,他們倆很快說好,今天晚上一起吃飯。不過在這個過程,武田剛倒是不太順利,因為考勤的記錄他雖然看見了,但不能明晃晃的伸手打開查看。那樣就太明顯了。
是以,和水島說完,武田剛回到了自己的工位,開始正常的上班。但他一直在觀察水島的情況,大約一個小時後,水島從位置上起身離開了。幹什麼去不清楚,可能是上個廁所之類的。等水島徹底離開之後,武田剛掃了掃周圍的情況,周圍自然還有一些人在工作。不過武田剛早有準備。
他起身,走到了水島的工位前,然後首先從兜里拿出一封信來,這是他昨天思考後準備的。於是他伸手打開考勤本,快速的找到了特定那一天的名單。快速的記在腦子裏,跟着伸手將一封信壓在了下面。
「哎,你在幹什麼?」一個聲音突然的從背後響起。武田剛轉頭看過去,原來卻是自己的一個叫赤波江惠士的同事。武田剛看見他後,微微聳了聳肩,道:「沒幹什麼啊。」
「沒幹什麼?」赤波江惠士道:「我都看見了,你在水島的辦公桌上搞什麼啊?還以為我沒看見嗎!「說着話,他已經伸手往下抓去。
「哎,你不要這樣。「武田剛立刻阻止說道。
「什麼不要。「赤波江惠士說道:」讓我看看你在幹什麼。「說着話,他已經翻動了考勤本,發現下面壓着一封信。他伸手拿起,念叨:」親愛的水島小姐親啟?親愛的?「說到後來,已經面上帶笑了,續道:」哎呀呀,武田,我就說你對水島小姐早就圖謀不軌了,你當時還不承認,怎麼樣?這回你還怎麼說。沒有兩頓壽司大餐,你可是打發不了我的。「
「哎你可真是的。小點聲不好嗎?難道,你想弄得眾人皆知嗎?「武田剛說道:」大餐回頭再說,你能不能快點恢復原狀啊,一會水島小姐就回來了。「
「好吧,好吧。「赤波江惠士笑道:「看在你單身快三十年的份上不過大餐可免不了啊。」說着話,已經把信重新壓在了下面。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兩人身後又有人說道:「你們鬼鬼祟祟的,在水島的工位上幹嗎?」
兩個人同時回頭,見到了說話之人後,立刻打了個立正,道:「部長閣下,我們我們對不起了!」赤波江惠士說到後來,確實是有點說不下去,畢竟他本身跟武田剛的關係還不錯,見到信件封皮上的字後,知道是情書。就想跟武田剛開開玩笑之類的。而且這東西,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把電訊部的部長招過來的。他心裏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自然沒法往下說。
武田剛也是這樣,不好意思往下說,只能低下頭,跟赤波江惠士一起道歉。
「你們讓開。「電訊部的部長日向都志男揮了揮手,兩個人立刻退到了一邊。日向都志男立刻伸手,已經翻動桌面。其實,水島工位上的機密文件,肯定是不多的,因為她只是收發員。就收到了電報,必須第一時間上交。不能把文件留在這裏。而她桌面上的考勤什麼的,說實話,這玩意可不是什麼機密。畢竟當天值班的人,可能相互都知道有誰,只是不特意去記罷了。
不過日向都志男還是有點懷疑,畢竟此時水島沒在工位上,自然是需要更加嚴謹一些。結果他伸手從下面拿起一封信來,看見信封上的字樣後也是有點詫異,不由得掃了掃兩個人,道:「這是誰寫的?「就看赤波江惠士,瞄了一眼武田剛。後者臉有點像是猴屁股似的承認了,心中不由得減輕了兩分懷疑。
正在這個時候,水島已經又進了屋。看見自己的工位上有三個人,趕緊一溜小跑來到了跟前,首先疑惑的看了臉紅紅的武田剛一眼,又瞟了下赤波江惠士,然後看向了日向都志男,道:「部長。你們這是?「
日向都志男,其實此時心裏已經沒什麼大的懷疑了,不過他的工作之一,就是要保證電訊室的安全。於是道:「水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