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章立刻道「卑職不敢。一窩蟻 m.yiwoyi.com」
范克勤沉聲,道「隊長先別當了,讓王陽幫你暫代吧。另外,這個案子一直到結束為止,你不許在參與了,之前的功勞統統作廢。至於什麼時候恢復隊長職務……看你表現吧。」
華章再次打了個立正道「是。」
范克勤也不理她,從旁拿過一支煙,點着之後抽了一口,這才續道「幸好現在看起來,彌補的還算不錯,要不然我絕對不會輕饒你。這樣,銀行中有我們的人,他們一直負責監控本地銀行中的異常資金,從今天起,你負責整理統計他們的報表。」
這一下幾乎是轉成了文職特工,華章登時感覺都有點想哭,好在她作風習慣,一直以來帶着三分英氣,而且聽范克勤說王陽只是暫代,這才扛了過來,沒讓眼淚掉下來,於是打了個立正說道「是!」
范克勤擺了擺手,道「出去吧。」
華章再次挺身,轉身出了辦公室大門。
等她一走,范克勤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的表現,嗯,還是非常不錯的,沒什麼問題。於是放心的范克勤,不再多想,打開昨天趙洪亮讓人送來的監視記錄慢慢的看了起來。
依舊是清晰無比的流水賬,范克勤前後比對了一番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沒一會的功夫,錢金勛給他打來了電話,問他用不用取消今天的特訓。
范克勤回答道「不用取消,我今天早點完事也就是了。」
都溝通好了之後,范克勤以為應該沒啥事了,結果放下電話沒用上半個小時,錢金勛又給他來了一個電話,說道「克勤,剛剛得到信,之前你讓我托人找的那個軍醫有消息了,半小時後,他就會到情報處,我讓他直接向你報道,之後他的關係轉到了老孔那。」
范克勤說道「挺快啊,是軍醫啊?」
錢金勛答道「對,是軍醫,不是醫護兵。當時梁夏失蹤之後,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他給梁夏治療的傷勢。你問他就對了。」
范克勤再次問道「叫什麼名?」
「嗯……」錢金勛略微想了想,道「姓婁,叫婁登閣。」
「好。」范克勤說道「那我知道了。」
果然,其實沒用上半個小時,門崗就來了一個電話,說有一個叫婁登閣的軍官,是新調來的,向范科長報道,對方還有國防部二廳的調令。
范克勤直接讓對方派個衛兵送對方進來,沒一會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范克勤說道「進來。」
只瞧門一開,一個拎着行李箱,穿着一身土黃色西裝的男人,戴着頂禮帽走了進來,有點風塵僕僕的感覺,一看就是趕路回來的。范克打發走了士兵,笑着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婁大夫吧,請坐。」
婁登閣聞言放下行李,坐在了范克勤的面前,雙手拿着一份文件遞給了給范克勤,道「長官,這是國防二廳給卑職的調令,請您過目。」
「好。」范克勤和顏悅色的接了過來看了看,可以確認了,這就是錢金勛前幾天找那個大長官活動時的手筆。於是將這份調令重新遞了回去,道「你先拿好,其實啊,把你從二十二師調回來,是直接調到咱們情報處醫務科的,科長呢,是孔三橋孔科長。一會我問你幾個問題,然後帶你去向孔科長報道。」
軍醫,軍醫。首先是個軍人,然後才是醫生。因此婁登閣坐的腰背筆挺,道「是!」
范克勤問道「梁夏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
婁登閣略一回想,道「很熟悉,長官您說的是我們原先二十二師的參謀官,梁參謀吧?」
范克勤道「對,他在南京大戰時,曾經為你們的部隊斷過後,當時還失蹤了一天半,你們以為他已經殉國了吧,後來受了一身傷,奇蹟般的回到你們的部隊。還是你給他醫治的。」
婁登閣聽范克勤這一講,心中登時完記了起來,點頭道「是,長官,當時我還記得梁參謀十分疲憊,因為其餘的兄弟都壯烈殉國,就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