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的歐陽辛曼聽見突然傳來的聲音,愣了一下,跟着立刻條件反射一般,回了一句「謝謝。」
范克勤在外面看的笑了笑,對馬超群做了個繼續的手勢。後者接着說道「歐陽小姐,請問你的父親叫什麼?」
歐陽辛曼道「我父親?啊。」
馬超群繼續問道「您的母親叫什麼?」
歐陽辛曼依舊快速答道「周佳麗。」
馬超群問道「您的男朋友,叫什麼?」
歐陽辛曼聽了這個問題,有些狐疑,可是依舊答道「白嘯風……他跟這事沒關係吧。」
馬超群也不回答,接着問道「你男朋友的父親叫什麼。」
「這……」歐陽辛曼,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馬超群接着問道「你男朋友的母親,叫什麼?」
歐陽辛曼,道「吳珊。」
馬超群問道「你跟你男朋友怎麼認識的?」
歐陽辛曼皺眉道「他是醫生,我胃不好,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去醫院。就這樣認識了。你們真的懷疑他?」
范克勤聽到這裏,用手捂上了麥克風,道「跳到第九個問題。」
馬超群依舊沒有回答歐陽辛曼的問話,看了看那張紙後,問道「歐陽小姐,在上個月二十九號那一天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你在哪裏?」
歐陽辛曼依舊極有涵養的,偏頭想了想,道「二十九號下午……我胃有些疼,然後去了趟景山嘯風診所。」
此時,范克勤在一旁,將馬超群手裏的那張紙壓了壓,做個口型,道「深入問。」
馬超群立刻會意,道「嘯風診所,是白嘯風開的嗎?」
歐陽辛曼點頭,道「是的。」
馬超群道「然後呢?你們見面之後的情形呢?」
歐陽辛曼答道「你指的是,我有沒有說關於泄密的那些機密信息吧?沒有的,我們雖然也聊我的工作,但基本都是什麼,今天工作累不累,食堂吃了什麼,那個同事要結婚了,這些小事。具體的工作內容,我從沒說過,而且嘯風也明白,我是在機關單位上班,他是很理解我的,所以從不打聽我們單位的一些信息。」
馬超群道「你二十七號,到二十九號這些天,見過幾次白嘯風?」
歐陽辛曼,道「二十七,二十八這兩天我們沒見過,因為那兩天……比較忙,內容請原諒我不方便相告,但具體的你可以去外交部打聽的,一問便知。二十九號那天,可能是中午我貪嘴,吃了些小趙帶過來的乾果,所以到了下午我的胃有點不太舒服,所以我就去見了我男朋友。」
馬超群問道「景山區在城北,歐陽小姐的家,在城東。而單位在中區,好像跟景山區的嘯風診所並沒有交匯的可能性,而剛剛歐陽小姐說,你和白嘯風是因為看病相識的,這一點你能解釋一下嗎?」
「哦。可以的。」歐陽辛曼,道「嘯風原先是中區仁慈醫院分院,內科的大夫,我這病是從小就一直有,但什麼原因不知道。在半年前,嘯風還沒有在景山住宅開診所,我們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馬超群聽罷,頓了頓,再次問道「歐陽小姐,你是二十九號下午胃病復發,是特意去的景山住宅區?」
「是的。」歐陽辛曼,答道「畢竟我和嘯風已經三、四天沒見過面了,所以我下午胃不舒服,就去了景山住宅區。正好還能見見我男朋友。」
馬超群道「看病,看了多長時間?」
歐陽辛曼的,道「一直到了下午將近五點吧,其實不是一直在看病,我們看完病後,一直聊天來着,當時嘯風很關心我,後來我離開時,他直接關了診所,送我回到了外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