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范克勤說着話,將鑰匙掏出來遞給老爹一把,又拿出鋼筆把自己的號碼寫了個條子。道「這是我單位電話,我估計今天應該沒什麼事。都是常規的安排安排就行了,你要是有事,隨時打過來找我。」
錢宇接過看了看,揣進兜里,道「這就成了。」
錢金勛在那頭也點頭道「那我也把號碼告訴你們得了。給我和克勤打都行,對了,碰見檢查的,就說是軍統家屬,再說我的名字。他們會自己核實的。什麼事都沒有。」
「是嗎?」錢坤好奇道「現在重慶這麼嚴嗎?」
「嗨。」錢金勛道「比以前是嚴點,但不會影響正常的生活。這是為了防止小日本的奸細用的。」跟着朝范克勤揚了揚頭的,接着道「這還是克勤弄得。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市面上可不像是以前那麼亂了。」
吃過了早餐,范克勤和錢金勛從屋裏出來,上了車子,至於老三位願意上哪自然是可他們願意了。
各自上了車後,范克勤和錢金勛便分開,很快的來到了安局,找到了莊曉曼後,開始安排一天的工作。還順道簽了兩個文件。
其中一個,是訓練基地那面再次來了一批新人,范克勤大致看了看,便直接劃撥到了外勤總隊。
另一份文件則是一份常規命令,就是讓外勤總隊的人,和軍統局展開聯合突擊檢查。這也是范克勤起頭弄得,合作的對象就是情報處。什麼意思呢?就是不定時突擊檢查一下。如賓館,旅店,以及外地人口的住房等地。將小日本間諜的生存空間,壓榨到最小。不過這件事就不用范克勤和錢金勛親自去了。
簽完了字,范克勤說道「曉曼,你去讓白豐臺負責,帶着外勤總隊的兄弟去和情報處的馬超群接觸,他們兩個商量着來吧。按照之前我寫的重點突擊的地方細查。剩下的一切按照規矩辦。」
這句話剛一說完,桌上的電話鈴,突然「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莊曉曼見此,點了點頭,道「明白。那我現在就去。」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范克勤抄起電話放在了耳邊,道「餵?哪位?」
「尊哥。我是阿聲。」莫聲的聲音傳了出來,道「您現在方便嗎?」
「方便。」范克勤道「有情況了?」
「是!基本已經掌握了。」莫聲道「那您能不能來一下花語巷?兄弟們都在。」
范克勤說道「好,我現在就過去。」
掛斷了電話,范克勤又起身穿好了大衣,看了看表還是比較早的,而後來到了外面等了一會,見莊曉曼回來之後。說道「曉曼,我出去辦點事,局座若是找我,你就說我是處理一個癩子流氓案去了,他自然明白是什麼事情。別的事,你就暫時記一下吧。有特別急的人,那就去找局座。」
「明白。」莊曉曼笑道「應該沒有太急的情況,您放心。」
「行了,走了。」范克勤說了一聲之後,轉身走了出去,開上車子,往花語巷的方向開去。大約十來分鐘就,他就把車子停在了拈花社的後巷。跟着下車,從後樓梯,直接上樓用鑰匙捅開了莫聲的辦公室門。
他一進來,就看屋內五個人已經都到了,紛紛起立,口稱尊哥跟他打招呼。范克勤走到了單獨的一個沙發上坐好,掏出煙發了一圈。道「什麼情況了?」
莫聲幾個人相互看了眼,還是莫聲首先開了口,道「尊哥,上次咱們分開前,您不是吩咐詳細的偵查一下戴春迪那小子嗎?我利用這段時間,把他的生活軌跡,接觸的人都摸了一遍。另外,他家人的情況,我們也弄清楚了。」
跟着他抽了口煙,看着繆月道「小月,你先說吧。」
繆月點頭,道「尊哥,我負責的是跟着他的兒子戴桐,他兒子今年十八歲了,在本地的重慶大學上學,史學專業。跟他父親的關係並不好,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完不一樣。而且兩個人誰都不願意見誰,他兒子也是抗戰積極分子,不過卻從不去搞口號啊,遊行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