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大,將蓋子擰掉之後雙手一捧就是十管左右,用力擠壓之下,牙膏迅速流入了桶里。
如此反覆,弄了大半桶之後。趙德彪回來了,道「外面很靜。」
范克勤點了點頭,將手邊之前的螺絲刀遞給了趙德彪,道「螺絲刀你負責帶上,他家廁所洗手池的柜子裏也有,你去找出來。都帶着。」
說話的時候,范克勤將洗滌劑往裏對了一部分,又把小蘇打到里一些,最後加入了一點水。從廚房裏又找出了一個鍋鏟子,用手柄伸進桶里來回攪拌後放在了一旁。
用同樣的方式又弄了兩桶,再把定時器統一調整好時間,反覆檢查沒有錯漏之後,直接安裝在了梯恩梯之上。日下稚看到這一切也不敢說話,只是被綁着手腳,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
范克勤掃了他一眼,對趙德彪道「你把梯恩梯分兩個包裝好,一會咱們一人背一個。」說罷,轉身再次上樓,到了屋內,道「老刀,我和老虎去甩貨,樓下在幾分鐘之內會沒有人,你站在樓梯口看一會,別讓日下稚有任何動作。」
康昌明跟着他出了屋子,用手指了指屋內,低聲問道「等一會?」
范克勤道「還是之前說的那樣,我叫你下樓出發,才是動手的暗號。」
「明白了。」康昌明答了一聲,站在了樓梯口,並且下了半截樓梯,手中拿着槍。這樣無論是樓上,還是樓下,他都能夠看的住。
范克勤回到了大廳後,把日下稚拖到了里側,這樣更加方便康昌明看着他,然後說道「日下經理,我們出去辦點事情,你就面部朝下趴在地上,一直到我們回來為止,然後我們就會出發。但是看到這個人了嗎?手裏是有槍的,如果你妄動,他肯定不會客氣。」
見日下稚十分配合的答應後,范克勤再次檢查一遍他的綁繩,然後讓他趴好,道「對,就是這個姿勢,堅持一會。」
說完,范克勤來到了前方,和趙德彪分別背着一個包袱,然後自己拎着一個桶子,趙德彪則是雙手拎着另外的兩個桶子,直接出了別墅的門。
范克勤和他來到了門口,首先打開大門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此時已經九點多了,夜生活剛剛開始奔向高朝,該到酒吧夜總會的早已經到了。而想回家的人也基本已經都到家了。是以一時間,最起碼是現在有了一個空擋的時候。但也有一定的風險撞到走夜路的。
范克勤見此打開了門,探出去悄悄看了看兩旁的街道,果然,在右側有一個行人,不過好在那個人最起碼距離他們有六十來米遠,而且是背對着他們。於是范克勤毫不猶豫的閃了出去,站在一旁,招了招手。趙德彪見此也跟着走了出來。
范克勤回手將門關上,但卻沒有上鎖,直接貼着牆根往前走去。
很快,就來到了中間的別墅圍牆的盡頭,范克勤見前方的那個行人一轉彎,轉入了一個小巷子後,小心的通過院牆邊緣的磚縫,往前觀察着。
沒錯,前方就是藤堂老鬼子住的地方了。范克勤運足目力,觀察了一下只暴露在視線中的二層,果然能夠看到大半窗戶,只有下邊一點,被院牆擋住,而且整體黑乎乎的。
於是范克勤快速估計了一下高度,然後從包袱里拿出一捆梯恩梯,在自己的桶子裏一沾,只留着手的部分,然後單手用力一甩,呼的一下,梯恩梯從他隱藏的牆角上面飛了出去,畫了個好看的弧度直沒入了視線。
這是第一個,所以范克勤用力跳了一下,以便觀察一下自己投擲的效果。嗯!好像是還行。
之所以說的是好像,那是因為現在天色確實已經完黑了下來,再加上最近的路燈也不算太近,角度也不算好,是以扔到陰影裏面真的看不太清楚。
也就是范克勤眼力太足,要不然換了旁人,可能一點點都看不清楚。有了第一個作參照,范克勤動作更快速了起來,嗖嗖的連續又甩出了兩個。
范克勤道「學我的樣子。」跟着他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