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在外務賓館吧。」童大小姐道:「就是原先的同富酒店,反正往常都是在這,今年也應該是,就是元旦那天的晚上。」
范克勤道:「外務酒店這我能進去嗎?」
「能啊。」童大小姐道:「我帶你去啊。平常,外務酒店也是對外經營的,只不過宴會前後不對外開放。」
范克勤意氣風發道:「成,那咱們元旦那天,讓廉青雲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童大小姐知道,范克勤的性格其實是很沉穩的類型,但現在願意為了哄自己,說一些很搞笑的誇張語言,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不由得再次摟緊了范克勤。
話說,今天的偽中儲行有點不同尋常。早上應該交班的時候,另一班的保安組組長希儒,沒有按時上班。不過剛開始,還沒誰在意。畢竟可能是因為什麼事,晚了點也是正常的。
不過到了九點鐘,還沒來,十點鐘還沒來。另一個保安族的組長連依山有點感覺不對勁了。但這時候他依舊沒有亂琢磨,而是讓自己手下的一個保安員出門,去希儒家看看什麼情況。
結果很快的,這個保安員回來後,告訴連依山希儒家的大門鎖上了,自己拍了半天門根本沒有應答,把旁邊的鄰居都敲出來了,但是還沒有動靜。於是就問鄰居看沒看見希儒。
鄰居告訴他沒看見,於是這個保安員沒有多問,就趕快回報信了。連依山有點皺眉,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和希儒交接班的時候,細細的看了交接班的記錄啊。沒什麼問題啊!
然後連依山立刻打開金庫,進去又再一次轉了一圈,依舊沒看出什麼問題來。不過希儒沒來,這事可是不能拖着。畢竟是金庫的保安組組長,這事是沒法隱瞞的,也有規定,絕不可以隱瞞。要不然,萬一有了什麼事,那就是自己的責任了。
這時候可不是因為什麼義氣隱瞞的事,也犯不上啊。就算後來知道希儒確實是因為急事沒來,也能說的清楚。但如果真的是有了大問題沒來,自己沒上報的話,那說不定自己就有連帶責任了。
於是連依山立刻往上反應,報上去了之後,上面一時半會的也沒有個反應。雖然說知道了保安組組長希儒沒有來,但是連依山沒有報金庫出了什麼問題。畢竟他又巡視了一圈嘛,也確實沒發現什麼問題,所以自然沒說金庫出事。
是以這個事一直到了下午二點多鐘,主管金庫的事務管理處主任這才下了金庫,找到連依山一問,希儒仍舊一點信沒有。心中納悶的同時,讓連依山打開金庫,自己親自檢查一下。
因為事務管理處的主任也明白,只要金庫沒有出事,那問題就不大。連依山打開金庫後,和事務管理處的主任兩個人更加仔細的檢查了一圈金庫內的情況。幾箱鈔票,數都對。甚至他們還把箱子打開翻了翻,不存在上面一層鈔票下面用別的東西填塞的情況。
金條也檢查了一下,也沒問題。因為金條是一層一層放的,但不是挨着放的,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沒事啊。甚至他們倆還來回拿着一些金條看了看,確實是不存在什麼鉛條刷金漆的假貨。
銀洋也是如此,至於日元,美元什麼的裏面也有,但只是少量的,稍微檢查一下就能夠得出不存在問題的可能性。
最後總結得出一個結論,金庫的錢,肯定是沒問題,一點都沒少。這麼檢查了一遍後,事務管理處的處長和連依山反而送了一口氣。畢竟金庫資金沒事,那應該事情就不大。
連依山跟這個主任說呢:會不會是希儒別的出了什麼意外,不好的事吧,被車給碰了?
雖然這兩個人檢查了金庫後更放心,可說到底,希儒也是金庫的保安組長之一,他竟然沒了。就不可能不往下查啊。
於是內部監察辦公室立刻開始介入了。其中監察辦公室的主任羽陽成,下來後,再一次的監察了金庫,同時派手下去找希儒家守着,和打聽更多的鄰居。還有一撥人則是去為警務局,去查希儒家那一片發沒發勝過什麼案子,車禍之類的。
而羽陽成則是再次帶人,和連依山進入金庫,這一次查的更加徹底,幾乎是每一箱錢,每根金條都要細細的辨認一番。等查了大約半個小時沒發現什麼問題。但是羽陽成走到了金庫最裏面的時候,看見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