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的情況看,追查鬼可不是沒有希望啊!畢竟對方動了手,只要動了手,就必然會留下痕跡。此時施耐德的存在,他的消失,本身就是線索之一。
於是手越文夫立刻追問道:「晏桑, 那請你回憶一下,你陪着施耐德出去的時候,施耐德,有沒有接觸過什麼人?」
晏星緯聞言,皺眉回想了一會,道:「接觸肯定是接觸了,我們去了酒吧,而且還坐過黃包車, 而且還去飯館吃過飯什麼的這些地方肯定是有接觸過人的。但是我就在他旁邊這些接觸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嗯!」手越文夫點了點頭,再次問道:「那你沒有離開過施耐德嗎?你自己詳細一想,哪怕一時片刻都沒有嗎?比如上廁所的時候做黃包車的時候,好好的想想。」
「那是有。」晏星緯皺眉再次回想,道:「坐黃包車的時候,我們是兩輛車,我在前面,他在後面,所以算不算是離開過我的視線?」
手越文夫沒有回答,而是再次追問,道:「除了坐黃包車呢。別的時間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晏星緯道:「再有就是我們像你之前說的,吃飯,還有在酒吧喝酒時,上廁所的時候了。不過這兩個地方,都是我找的,不是施耐德指定帶我去的啊。我要去哪個地方吃飯,喝酒, 我自己之前都不知道,就是溜達嘛, 走到哪算哪,沒什麼既定的目標,施耐德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手越文夫聞言皺眉想了想,又道:「再說說那個黃包車,你們一前一後,是在哪裏乘坐的黃包車?拉黃包車的人什麼模樣,還記得嗎?就是這一段情況,晏桑,請你再詳細的說一說。另外,你們就只坐過一次黃包車嗎?都說一說。」
「對,就只是做了一次黃包車。」晏星緯道:「溜達嘛,我們是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出去的。就具體幾點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當時也沒怎麼特意看表記。我們是從火車站站台的出入口出去的。然後就是在戰前的路上,坐的黃包車至於黃包車的車夫,反正我是沒發現什麼問題。
正常打扮我印象中是挺瘦的,大概個頭一米七五?一米七五左右吧哎呀,大概也就這些了, 一個車夫, 這誰能特意去記啊。不過要不然,等天亮了, 在站前去看看?說不定我看見了後,還能認出來。」
手越文夫倒是很失望,不過他特務的思維,本身就是理性的。晏星緯要是什麼都記得那才是怪事呢。一個拉車的,確實,誰能特意去記啊。
如此,一問一答,一個多小時後,差不多都問的比較清楚了。最後,晏星緯回答道:「那沒有,施耐德從那之後,其實,也出去過幾次,還有幾次是單獨出去的。真的沒法肯定,我知道手越課長是什麼意思,但這誰能看出來啊。施耐德就算是在外面真的和人偷偷的聯繫了,真的,沒準是那次聯繫上的。」
觀月秀吉等她回答完畢,心裏還是挺滿意的,因為他真的沒從晏星緯這裏聽出什麼破綻。再者,大政喜人的死,肯定跟晏星緯沒關係。而施耐德可是真正的失蹤了,這一點從辦公樓門口的崗哨嘴裏也能證實,施耐德確實是昨晚上出去了。所以,晏星緯在他心裏依舊是可信的。
於是觀月秀吉起身,道:「行了,手越課長,你去和柳葉君核對一下,估計他那面問訊筱田桑也差不多結束了。」
「嗨一。」手越文夫也跟觀月秀吉的判斷差不多。畢竟這事從哪看,都不可能跟晏星緯有關係。只是他沒能從中找到可以抓住鬼的蛛絲馬跡,感覺心中很是可惜。
等眾人都出去之後,晏星緯現在還不能獲得全部的自由,只能在一個屋子裏活動。但這確實不是坐牢啊,屋子裏什麼都有,床,茶几,沙發,辦公桌,書櫃什麼的都很全。另外,觀月秀吉還交代,晏星緯要什麼,可以儘量的滿足。比如說吃喝什麼的。
柳葉晴明此時也已經問訊完了筱田歲三,而筱田歲三跟晏星緯是一個待遇。不過柳葉晴明拿着筆錄又看了兩遍,確實沒發現什麼問題。這也不奇怪,畢竟筱田歲三是鶴田機關的人,又是鶴田一郎派過來的,不是主動過來的。所以就算想把他跟施耐德硬聯繫,都聯繫不上。
手越文夫出來後,跟柳葉晴明很快就開始核對起筆錄,有很多東西都可以橫向的對照。等比對完了,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