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一郎接着說道:「不過就在前一陣,他在上海活動時,被我們秘密逮捕了,於是投效了我們。」
井筒屋將彥聽到這裏,顯得很興奮,道:「一個人,就可以帶出一串人,既然他肯投效,必然會交代很多情況,收穫一定很大吧?」
「確實有收穫。」鶴田一郎說道:「不過紅黨現在也很專業了,畢竟仗打到現在,紅黨的進步反而是越來越快的。所以,這個人交代了情況,但是收穫卻不是很大。他交代了一名交通員,以及一個聯絡站點。他的上級代號為第一號,只不過,這個第一號做事嚴謹,再加上這個人投效之前,剛剛被派遣過來,沒有多久,所以,對於第一號了解的不多。
但是那個第一號和他之間的交通員,他交代的很清楚,我們正在秘密尋找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找到他。」
「這非常好。」井筒屋將彥說道:「找到了這個地下黨的交通員,那麼第一號,我們就有順藤摸瓜,將他也一併拿下的可能。」
「是的。」鶴田一郎笑道:「第一號,我雖然在上海成立鶴田機關沒有太長時間,但是這個第一號,說起來,應該是帝國的老對手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知道他的正式代號。」
說到這裏,鶴田一郎抿了口茶,然後續道:「井筒桑,我們合作後,我願意把現在我們掌握的所有的關於那個交通員的信息,共享給梅機關。屆時,我們可以爭取一舉打掉,在上海的所有紅黨地下黨。」
井筒屋將彥聽罷,說道:「鶴田桑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是不是還包括,鬼的所有的信息?」
「當然。」鶴田一郎說道:「我們可以更深一步的展開合作。」說到這裏,頓了頓,續道:「井筒桑,那麼梅機關呢?可以和我們分享什麼樣的情報?」
井筒屋將彥微微思考了一下,說道:「本地青紅幫的資源。」
「哦?」鶴田一郎也有些詫異,道:「梅機關掌握了青紅幫?」
「一部分。」井筒屋將彥道:「另一部分很頑固,不過我們掌握的是一大部分,所以在上海的很多事,對我們來說,是很容易弄清楚的。鶴田桑應該明白,很多時候,幫派的消息,比我們還要靈通的多。」
鶴田一郎點了點頭,道:「好,那就說好了。」
「一言為定。」井筒屋將彥道:「明天,我去鶴田機關拜訪鶴田桑,詳談咱們合作的事宜。」
「好。」鶴田一郎笑道:「我會掃榻以待,今天我回去,就會準備好資料,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們鶴田機關的誠意。」
「很好。」井筒屋將彥道:「那我也會儘快為鶴田桑引薦幾個青紅幫的關鍵人物。」
兩個人談好了事情,接下來又寒暄了一小會。井筒屋將彥去了駐軍司令部的其他部門,他另外有事情要辦。而鶴田一郎,則是從駐軍司令部中出來,拿着自己的裝着文件袋包裹,上了車子。
一共是兩輛車子,前面的車子坐的,是他的保鏢。鶴田一郎則是在後面的那輛車子上。他坐在後座,再次取出文件,看了一眼,然後這才重新裝在皮包里,靜靜的思考着,等回到鶴田機關後,怎麼開始按照這個文件上的內容,行事一些必要的手段。
車子一路行駛的很順利,話說,安全保衛的工作,其實不用鶴田一郎總是操心。而是由前方的保鏢車輛做出決定。沒錯,看起來,是不是像把自己的性命交給比人?
但這個交給別人,可不是不負責任的,動不動就賭一下自己的命的人。而是說交給更加專業的人,這是非常正常,也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需要做的。
就好像你得病了,不!我不要把我的健康交給別人,我要自己給自己治療,也不看醫生,非得自己研究自己的病情,然後開藥給自己瞎他麼吃,能行麼。
鶴田一郎是專業人士,也肯定是懂一些保鏢的安全工作。但他不可能說把精力全都放在這裏,而是交給其他的,經過專業安全訓練的保鏢就可以了。
前方的保鏢頭目,是田波昌一。他負責鶴田一郎的安全工作,已經有幾年了。沒有出現過什麼事情,似乎他這個保鏢頭目沒什麼作用。可善戰者無赫赫之功,他能夠保證鶴田一郎幾年內的安全工作,一點毛病都沒出,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