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兩種,前者天生不敏感,那概率低到嚇死人。可能多少億人裏面都沒有一個。後者也有,但一樣是少數。
可惜的是,丁心元,這兩種都不是。不過這小子已經算是很硬的了, 手指甲,被鐵鉗子連續打進去了五個,然後被人拎着鐵釺子來回的人為製造震動,讓疼痛擴大。
這小子在這種情況下,再也挺不住了,直接開了口。怎麼問怎麼說,答的很老實。施傳德經驗豐富, 來回反覆的問了很多問題, 前後印證, 確實沒有毛病,這才肯定了丁心元的口供應該是屬實的。
相比之下,華章和其他幾個組長那面就有點不太順利了。當然,不是說華章等人的手段不行,而是說,丁心元身為間諜小組的組長,知道的本身就多一些。比如說,怎麼跟土星聯絡?這一點,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甚至其他人都不知道有土星的存在,只是以為丁心元有自己的情報渠道,獲得了這麼一個印幣工廠的情況呢。
所以華章他們雖然打開了其餘幾個鬼子間諜的嘴,但是收穫卻沒有施傳德那麼多。
經過了一夜的審問過後,華章和施傳德兩個人,在食堂對付了一口,然後又讓人給自己等人泡了一大壺濃茶。回到了辦公室, 喝了幾口後, 開始商量起來。
施傳德說道:「華科長,現在咱們已經掌握了這個死士間諜小組, 和土星的聯絡方式,我覺得,事情宜早不宜遲。只不過用什麼方法,能夠讓土星不起疑呢。畢竟他們在行動之前,曾經就在晨報上,再次刊登過開始行動的信息了。」
「這一點確實是個麻煩。」華章說道:「教授,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我感覺怎麼聯繫土星,對方可能都會起了警惕之心。那不如,我們就不管其他,直接刊登一份任務完成的信息,並且留言,說希望能夠在提供一份美地家銀行的信息。而如此之下,土星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無論他是否警惕,只要他提供這份信息,他都要動起來, 只要他動,我們就能夠拍攝下他的具體證據。
第二個可能性是不動,他會通過自己的方式印證這個死士小組的行動, 到底是否屬實。而只要他印證,一樣會動。只不過可能動的回隱秘一些。但是印證的工作,不是那麼好做的。像是印幣工廠這種地方就算被襲擊,但是外界沒有消息,也是正常的。土星甚至也會懷疑,是消息已經被封閉了。那麼他又會怎麼想呢?
可無論他怎麼想,寧元忠都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視死士小組的要求如無物吧。他可能會再次想幾個辦法,進行試探。而這些都是我們的機會。因為寧元忠無論怎麼試探,他終究會動的,只要他動了,我們就有機會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盯死了寧元忠。」
聽了華章的話後,施傳德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同意你的說法。不過我們要安排的巧妙點才行,而且設備上,恐怕要用更好的。那些相機,我們要多一些蔡斯廠的長焦光學鏡頭。畢竟這傢伙太警惕了,距離如果太近,恐怕反而會被他發現。」
華章道:「好,我立刻去總務的設備庫,調幾部長焦鏡頭。」
兩個人商量好了,立刻開始執行。寧元忠以前的監視,出了他的家裏之外。在其他的地方,其實跟着不是那麼進,就怕他看出來。畢竟寧元忠這個土星,潛伏在這裏多少年了?要不是上海那面,運氣好。可能依舊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這個傢伙,肯定是非常小心謹慎的。這也是沒有太貼近監視的一個主要原因。
可現在不一樣了,不這麼弄的話,寧元忠如果還是像上次那樣,給賓館送信的模式。那那安全局還是無法掌握他的證據。所以,才有了幾乎將所有的長焦鏡頭,都提出庫的舉措。
要知道,長焦鏡頭在這個年頭,無分中外,可都是高級貨中的高級貨。其實在後世,攝影界也流傳一句話,機器還沒有鏡頭貴。為什麼?因為鏡頭這玩意就算在後世,都屬於特別昂貴的玩意。
現在為了拍攝寧元忠的證據,安全局也算是下了老本了。將幾個長焦鏡頭全都調出來了。
有安全局的特工,去了晨報社。按照華章和施傳德兩個人商量好的內容,刊登了又一份啟示。然後他們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便好。
可接下來,一連五天,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