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看了看蔣天祥,道:「天祥兄,是你調查的這兩家,你跟組長說吧。」
蔣天祥現在正在處罰期,因為火車站的事,他現在還是代隊長。所以現在他有什麼任務都會玩命干,爭取早日把代隊長的代字去掉。於是說道:「組長,這兩家位於文廟街和文林街。我和手下的兄弟裝作租房的樣子,打聽了這兩家的街坊鄰居。從側面了解到,文廟街的這個房子是在十五天前被人租下的,而且是長租,直接付了一年的房費。而文林街的那家是三十天前,正好是一個月前被人租下的。」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道:「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幾個人覺得非常可疑,於是決定將這兩處房產的房東找來。然後直接讓房東認了認相片,發現這兩個房東,同時認出了一條衛門。只是他們的租客當時可能變換了髮型,因此跟相片上的人並不是太像。」
聽他說着話,范克勤已經在地圖上找到了文廟街與文林街,於是用手點了點地圖,道:「嗯,這兩條街前後就隔了一條太古大道,如果租下一處房子後卻並不住,而是趁着夜色,或者其他掩護來到另一個房子裏,就能造成相互偵查的視線。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有誰在窺視自己,察覺危險。」
說完之後,范克勤抬頭看了看他們幾個,道:「你們沒有驚到他吧?」
幾個人齊齊表示沒有。金方說道:「組長,您放心,我們只是從側面打聽,只有房主才知道我們的身份,在最後已經嚴令他封口。而且卑職等考慮到這兩處房子所付租金的時間,租戶和房主長時間不見面應該是正常現象。」
范克勤點頭滿意道:「考慮的還是很周到的,安排佈控了嗎?」聽到這裏他略微放鬆了下來,拿出一包煙一人甩了一根。
魏巍說道:「沒有佈控,我們發現之後一商量,立刻趕回來向您報告。但是安排了兄弟們在這兩條街上的飯店和茶館類的地方,開始盯着文林街和文廟街那兩棟房子。」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茶樓和飯店……時間太長的話,容易被一條衛門發覺,你們來看。」說着,他用筆在文林街做了個標誌,又同樣在文廟街也做了個標誌,道:「這是那兩棟房子。」
跟着他用手在每個標誌的兩旁分別點了一下,續道:「這四個點,都能對這兩處房子形成交叉視線,你們可以用文林街監視文廟街,用文廟街監視文林街,相互支援。如果怕不保險的話,在兩條街兩側的出口,在安排一個位置。這樣就可以成為雙保險……一條衛門這個人是很小心的,但是越小心,他的行為就會越發顯得正常,所以他不會突然之間做出反跟蹤,或者逃脫的動作,爭取一切保持着正常人的生活軌跡。可你們也要注意一點,按照我的估計,一旦他真的做出這種動作,就意味着他絕對發現了你們。明白了嗎?」
四個人同時道:「明白。」
范克勤道:「嗯……四個點的監視工作,交給楊繼承。你現在就去立刻佈置,在茶樓和飯店的兄弟,儘早離開,免得打草驚蛇。」
「是!」楊繼承說罷,轉身便離開了辦公室。
范克勤又看了看魏巍,道:「老魏,在太古大道東側,這裏。」說着他點了下地圖,續道:「找個房子,讓兄弟們藏好,如果一條衛門,從家裏出來,無論他幹什麼,只要是從這裏出發,你就派出兩個人兄弟跟蹤他,弄清楚他接觸過什麼人,幹過什麼事情。但每次都要派遣兩個新的兄弟。這樣每次都是新面孔,會降低他察覺的幾率。」
魏巍點頭道:「卑職明白。」
范克勤道:「好,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
魏巍挺身再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