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五六個人來到了教習師傅洪剛的面前。
白子岳和張國義對視一眼,也是一臉期待的靠了過去。
「都站好。」
洪剛雙手背伸,望着面前的八人,「禪定樁,是我們烈陽幫的基礎外鍛功法。
這門外鍛功法雖然基礎,卻非常重要,能讓你們壯大氣血,整合勁力。
勁力一成,力量就大不一樣,如此才能稱得上是武者,算得上是江湖中人。
不過,這裏我要特別提醒的是,禪定樁,不得外傳。
不僅是禪定樁,你們以後在這裏學的每一門武功,都不得外傳,一旦被發現……
嘿嘿,就算我不找你們麻煩,烈陽幫的執法弟子也會找你們的麻煩。
到時候,你們就只能祈禱自己能逃得遠遠地吧。」
他冷冷一笑,眼角卻隱約有些抽動。
顯然,對於執法弟子,他非常的忌憚,甚至是有些懼怕。
所有學徒都沒有說話,只有緊抿着的嘴巴,才能看出他們身上的緊張。
「禪定樁的姿勢很簡單,你們就算有新學徒沒有練過,看其他人修煉也應該記住了。
所以,接下來我要傳你們的,是裏面的勁力運轉之法。」
洪剛板着臉,繼續開口。
白子岳心中暗暗激動,終於開始正式習武了。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其他學徒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欣喜之色,反倒都是繃緊着臉,一副緊張的模樣。
「把禪定樁的姿勢站好,我來給你們傳勁。」
洪剛走動之間,來到了一位學徒的面前。
那學徒趕緊站起禪定樁,腳步不丁不八,腰腿合一,雙手虛張。
「十天一次傳勁,你這次是第三次了吧,三次之後,還沒將禪定樁入門,你以後也不用來了,自己去錢明那報道,轉到雜務學徒。」
洪剛說着,伸手在那學徒的身上一拍。
嘭!
一聲悶響,那學徒的體內立即就有一股特殊的勁力湧入。
這種異種力量進入,好似對他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讓他的臉都因此扭曲了起來。
「仔細感受這股勁力的變化。」
洪剛淡淡的說了一句,來到了第二個學徒的面前。
根本沒有任何的廢話,再次一掌拍出。
「啊……」
這位學徒竟是忍受不住那種痛苦,慘叫了起來。
「哼,一點忍耐度都沒有,練什麼武?下次不用過來了,你沒有資格接受我的傳勁。」
洪剛臉色冷漠,直接剝奪了那位學徒以後傳勁的資格。
如果這次過後,他沒能將禪定樁入門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了練成的可能。
那學徒臉色煞白,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卻根本不敢發聲,只得默默的站樁,細細感受體內的勁力變化,期待能夠入門。
接下來傳勁,就算身上再痛苦,也沒有誰敢發出聲音,就連因為疼痛而忍不住發出的悶哼聲,都能讓學徒們心驚膽跳,生怕被責罵。
很快,洪剛就已經站在了白子岳的面前。
早就做好準備的他,站着禪定樁,身形繃緊,嘴巴緊緊抿住。
嘭!
一聲悶響,白子岳立即就感覺到一股炙熱無比的勁力,從他的肩膀上湧入。
這股勁力,好似有着一種強大的破壞力,肆意的破壞着他的身體。
他強忍着沒有發出悶哼聲,好似過去了很久,好似只是一瞬間,這股勁力終於逸散,並以一種獨特的規律顫動着。
「這應該就是禪定樁的勁力運轉的妙用了。」
白子岳暗自激動,細細的感應着這種顫動的規律,並且隨着這種規律,不斷調整自己的站姿。
一顫,兩顫,三顫……
勁力逐漸微弱,白子岳心中無比的遺憾,然後很快就打起精神,熟悉那種感覺,自己去調動體內的氣血隨着規律去轉動。
不知過了多久,白子岳才長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幾乎是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