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岳心中一緊,接着語氣冰冷的說道:「你這樣做,就不怕我告訴我師傅嗎?」
「所以我才直接找到了你。只要你交出陰陽玉佩,過往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然,我可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吳浩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這些天,他早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劉東雖說收了白子岳當做徒弟,但他畢竟是門主,諸事繁忙,根本沒有時間教導。
可以說,劉東對白子岳這個徒弟並不重視。
這也是他敢於直接現身與白子岳見面的原因。
只要沒有直接將對方打殺了,相信劉東也不會太過計較。
至於得罪白子岳?他卻並不在乎,以對方的年齡,就算天資再強,潛力再高,想要成長起來到威脅他的程度,至少還需要數年時間。
數年,可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想到這裏,吳浩的眼眸之中再次泛起了一絲冷光。
這次風波過去,他自然有的是機會。
夭折的天才,可不會有人在意。
「玉佩我可以還你,不過玉佩此時卻不在我身上。」
白子岳快速思考解決的辦法,臉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模樣。
圓玉已經碎了,他自然拿不出來。
但他必須先穩住對方。
畢竟聽吳浩的口氣,李二狗還在他的手中。
當然,穩住對方,並不代表着,他打算妥協。
從對方拿自己的父母親人當做威脅的時候,雙方的矛盾就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狀態之中。
即便對方只是口頭威脅,但他不敢賭。
一個近乎沒有底線,會驅鬼害人的邪修,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儘管他是穿越而來,但只要一想到父親白勇一人趕路數十里將明叔請來誅殺小鬼的關心,母親交到他手中的三錢銀子之時的沉甸甸的感情,他心中就做好了決定,必然要將這件事情解決,不讓威脅,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而解決方法,在他看來只有一個。
就算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但他還是決定,試上一試。
「那在哪裏?」
吳浩心中一緊,目露凶光說道。
「那塊玉佩,畢竟是從女鬼身上掉落下來的,我怕沾染上不祥,所以直接埋了。」
白子岳裝出一副忌憚的模樣,說道。
「埋了?埋在哪了?」
吳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連忙追問道。
「埋在……」白子岳說着,語氣一轉,略帶不滿的說道:「我說會還你,自然會還你。只不過我得先看到李二狗安然無恙的回來。
到那時,我自然會將玉佩取出,送還給你。」
「諒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樣。」
深深地看了白子岳一眼,吳浩冷聲說道:「今天晚上,李二狗自然會安全回到明珠酒樓。」
「我到什麼地方將玉佩還你?」
白子岳似是鬆了口氣,接着有些緊張的問道。
「明天傍晚,南街柳崗廟,我會在那裏等你的。
不過,我希望,我們的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師傅,不然就算你來了,我也不會露面的。
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吳浩先是報了個地址,接着像是想起了什麼,厲聲警告道。
「放……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白子岳做出一副驚嚇的模樣,期期艾艾道。
再一次深深地看了白子岳一眼,吳浩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去。
「明天……」
白子岳緊了緊自己的拳頭。
他本不願惹事,但既然避無可避,他自然不會退縮。
吳浩以他父母作為威脅,已經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南街柳崗廟,好像處於清河鎮的最邊緣,屬於最為荒涼的地方,據說早年,那裏還出過一件大事,上一任的鎮守,好像就死在那個地方?
吳浩將地方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