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岳不群受了傷,封不平和成不憂來爭奪華山掌門之位,是萬無一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左冷禪沒有預料到孫茜的傷勢恢復得那麼快,武功劍法甚至更上一層樓,直接擊敗了封不平。
封不平和成不憂離開。陸柏和丁勉自然就沒有理由再待下去。只能跟着一起下山。
到了華山腳下,陸柏有些氣憤地對封不平說道:「封兄,我們之前可是商議好了的。你們怎麼能一走了之。你可知道,不能讓岳不群退位,是要給左師兄造成多大的麻煩?」
陸柏覺得封不平和成不憂簡直就是個豬隊友。事情沒有辦成,自己回到嵩山派,怎麼向左師兄交代?
封不平說道:「陸兄,丁兄,你們剛才也看見了,封某不是孫茜的對手。那丫頭的武功劍法,已經超越了我們。不離開又能怎麼樣?繼續待在岳不群面前,丟人現眼嗎?」
成不憂有些垂頭喪氣。
苦練數十年的劍術,竟然不敵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丟不丟人先不說,但是這樣練劍,還有什麼意義?
孫茜的劍法,是養吾劍無疑。可是在孫茜使來,養吾劍的精妙,不是用言語能形容。
同樣一套劍法,不同的人手裏,發揮出來的威力,是天壤之別。
丁勉說道:「孫茜是秦至庸的妹妹,這女娃子邪乎得很。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她。她那個時候還不會武功。可是,她拜入華山派不到一年,就成為了一流劍客。進步之快,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孫茜的傷勢痊癒了,但是岳不群的傷還沒有好啊。只要挑戰岳不群,贏了他,事情就成了。」
封不平搖了搖頭,說道:「封某連孫茜都敵不過。你們覺得,再次挑戰岳不群,他會應戰嗎?我和成師弟執掌不了華山派。是天意,是天意啊。」
陸柏冷哼一聲:「封不平,成不憂,虧得左師兄對你們抱有那麼大的希望。可是你們……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咱們後會有期吧。」
封不平連忙說道:「稍等一下。陸兄,丁兄,左盟主許諾我們的條件,還沒有兌現呢。」
丁勉嗤笑一聲:「封不平,你腦子沒有壞掉吧?你都把事情給辦砸了,還想要左師兄兌現給你的承若?做夢去吧。我們沒有找你的麻煩,追究你的責任,讓你們賠償損失,已經是很對得起你們了。」
成不憂右手握住劍柄,憤怒道:「陸柏,丁勉,你們是想要翻臉不認人了嗎?嵩山派答應我和封師兄的條件,就一定要兌現。否則……」
陸柏冷笑道:「否則怎麼樣?成不憂,你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兩個喪家犬,之前許諾你們條件,是看你們還有點利用價值。現在,你們把事情辦砸了,還有什麼價值可言?沒有價值的人,就是廢物。」
丁勉說道:「咱們走。不用理會他們兩個喪家犬。」
成不憂把劍拔出了一半。封不平按住了他的手,大聲道:「成師弟,別衝動。他們人多,我們不是對手。讓他們走。」
成不憂盯着嵩山派的人,眼睛赤紅,說道:「師兄,咱們就這樣算了嗎?嵩山派的人,欺人太甚。」
封不平說道:「只怪咱們學藝不精,劍法武功不夠強橫。否則,嵩山派的人豈敢如此羞辱咱們。」
成不憂說道:「要是咱們有風清揚師叔的劍法境界……」
風清揚幾十年沒有露面,好像消失在了江湖中。
封不平他們作為劍宗傳人,特別想念風清揚。要是能學到風清揚的劍法,何至於混成現在這個樣子?
正在此時。
後面傳來孫茜的聲音。
「二位師叔,我總算追上你們了。」
封不平眉頭一皺,問道:「茜兒侄女,你追來幹什麼?」
孫茜笑着說道:「我來給二位師叔送點東西。」
封不平和成不憂的穿着打扮,非常寒酸,衣服上還打着補丁。他們渾身上下,就手中的那把長劍還值點銀子。
封不平和成不憂不是孫茜的對手,但也是練成了劍氣的一流武者。要是去打家劫舍,劫富濟貧,日子肯定不會過得這麼淒涼。可是他們沒有這樣做。說明他們的內心,還堅守着良知。
至於為何來爭奪華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