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茶室,只是幾步後,遇到了令子。
「李君,你如何看扶桑!?」令子問道。
「欺軟怕硬!」劉秀評價道,「炎漢曾經是世界主宰,現在沒落了,好似貴族沒落了,可骨子裏還有這貴族的驕傲,時刻想着復興炎漢;可扶桑是從來不是貴族,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未來也不是,扶桑一直都是弱國,在夾縫中求生存,炎漢強大了,投靠炎漢;大鷹國強大了,投靠大鷹國。只能左右逢源,只能欺軟怕硬。如果學炎漢那般強硬,早就滅了……不是貴族,就不要學貴族的骨氣,這一點扶桑做的很好!」
令子道:「李君,你真的要回炎漢嗎?能不能為了我留下?」
「等着我,等着我核平全世界!」劉秀淡淡道:「到了那時,扶桑與炎漢不再是距離!」
說着,兩人擁抱在一起,親吻着。
再次分開時,劉秀離去了。
這一離去,可能就是永恆。
只是他心中不悔!
他不是張無忌,不是舔狗,不是那些痴情男生,本質上他是畢加索那類渣男。
弱者,適應世界,適應世界的不公,適應世界的悲苦,適應人間世的一切,隨波逐流;強者,讓世界適應自己,成為世界的太陽,讓世界圍繞着自己轉動。
抬頭看着太陽,隱約想到了《天子封神術》,第一招名為「日月同輝」!
日月同輝,不是如太陽一般,光輝天地照耀天下,而是如日月一般,成為天地的中心,萬物的主宰。
讓世界適應日月,而不是日月適應世界。
似乎想到了什麼,心中蠢蠢欲動着,神魂在起伏着,似乎要化為一輪太陽,成為世界的主宰,讓世界適應自己的存在,煉魂第七層修為蠢蠢欲動着,似乎要邁入煉魂第八層。
「邁入煉魂第八層,苦修已經不成了,而是要立功,立德,立言,完成三不朽,凝聚眾生信仰之力,凝聚天地大運,一舉打破桎梏!」
隱約之間,明悟了下一步該如何走。
………
一個月後,炎漢,南都市。
南都在望,心神起伏,劉秀進入城中。
剛剛進入城內,就看到一群足有數百上千人,舉着橫幅,高喊口號,直往大鷹國領事館方向而去。
「那些都是學生吧?發生什麼事了?」
「你不知道?昨天大鷹國領事館士兵衝到南都大學,強行抓走十幾個學生,現在都沒有放出來,副校長與當地部門交涉,彼此踢皮球,無人敢開口,學生怒火得不到發泄,都堵領事館的大門去了。」
其中甚至有不少年輕氣盛的人,加入了遊行隊伍當中,使得遊行隊伍的規模越發壯大。
「大鷹國欺人太甚,太囂張了,走,我們快去支援!」
其中一人,劉秀更是招呼着:「哥們,一起去!」
劉秀揮了揮手。
看到他這幅模樣,那人馬上一臉鄙夷,罵道:「軟蛋!」
說完,轉身就走,似乎不想和他多說半句話。
劉秀靜靜的看着這些人離開。
「遊行能如何,示威能如何,靜坐又能如何?能動手,就不要瞎比比。不能動手,那就沉默!」
劉秀搖了搖頭。
不久之後,李府近在眼前,只是衰敗很多。
砰砰砰!
上前敲着門,有僕人上前,「你好,你是?」
「我是李牧,李武安!」
「是七少爺!」
很快到了府邸當中,遇到了父親,母親,還有爺爺。說着往昔,說着這些年的經歷。
這些年李家的內外交困,局勢很不好,父親創辦的企業,已經破產了,欠下了很多債務。
爺爺也退隱到了南都。
「父親,這是十五萬扶桑幣!」
劉秀說着,取出了存摺。
「這……你怎麼賺下這麼多錢!」父親吃驚道。
「我是京都繪畫協會成員……」劉秀說着繪畫的經歷,說着着日本經歷的種種。
「十萬,我拿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