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上午,中午,三個人回到家中,齊琪琪正在收拾做飯。就聽外面有人哭喊叫罵,聽聲音正是樓上堅持要堵着門不開車上班的女人,三人不由的相視而笑。劉傳耀搖搖頭說「她這正應了現在流行的一首歌」。
劉蕾也笑笑問「什麼歌」?
「你沒看見電視上,就那個整天做騎馬狀的傻小子,不整天喊娘啊,咣當死菜。現在外邊那個不就是咣當死菜了嗎」。
劉傳耀這一說,三個人更是笑起來。就在這時,就聽車庫門被踹的咣咣響。劉傳耀依舊樂呵呵的說「老五,昨天你不是被打一耳光嗎,今天給你個報仇的機會。你出去踹她一腳,今天是她砸咱們家的門」。
齊琪琪本就被這踹門聲鬧得心煩,再聽劉傳耀這一說,把手中的菜刀往菜板上一扔,轉身就下車庫了。打開車庫門,就見那個女人往屋裏沖,齊琪琪高喊一聲「你這條瘋狗,砸我們家門幹什麼」?說着話,一旋身,當胸一個側踹,把這女人踹出去。她也不再多看一眼,關上車庫門回到屋裏。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外面那女人爬起來對着車庫門又打又踹,叫罵不停。還把自家男人也喊下來,兩口子一個在樓下踹車庫門,一個在樓道砸屋門。越鬧越不像話,劉傳耀只好再次使用有困難找找警察的辦法,報警,請警察來把兩口子弄走,這才算清靜下來。但是,也不能說真正的清淨了,劉傳耀有病沒用他出面,劉蕾和齊琪琪一起被叫到派出所協助調查。
從派出所出來,齊琪琪、劉蕾兩人也沒心思回家做飯了,打電話叫燕妮妮把劉傳耀推出來,四個人一起到路邊店吃了一頓。
晚飯,齊琪琪好好地收拾了幾個菜。還沒等做完,燕妮妮就回來了,身後還跟着馮興凱。馮興凱左手拎着一個十斤的塑料桶,右手提着一大袋子東西。一進門就喊「劉總,趕緊叫人收拾一下,我這帶着幾個菜,還有點熟食」。
琪琪趕緊停下手中的活兒,劉蕾也過來幫忙。馮興凱一邊往外拿一邊說「這是從飯店炒的醬爆雞胗、大腸燉帶魚、溜腰花、辣炒魷魚頭。這些事豬肚、醬驢肉、耳朵,咱們自己切一下就行了」。
把這些東西扔下後,又提起那個塑料桶說「這是咱們縣酒廠的原漿,我就喜歡這個,所以也就沒去專門買什麼高檔酒。我想,劉總也不在乎這個吧」。說着話看看正在忙活着的齊琪琪,說道「聽燕醫生說,這個應該是五弟妹吧,麻煩你把那些熟食切一下」。
一句話說的齊琪琪滿臉通紅,一低頭,扭向了一邊。劉傳耀則哈哈笑起來,說道「馮經理,你真不會說話」。
馮興凱這時也感覺自己的話有毛病了,也連忙乾咳兩聲。劉傳耀樂呵呵的說「你帶的都是葷菜,我今晚讓老五做的都是清淡的。你看看做好的是醋溜綠豆芽、涼拌藕片、海米油菜、洗好的苦菊、砸好的蒜泥,正準備再做個海米燉豆腐,現在看來不用了,再做咱們就吃不了了」。
劉蕾和和燕妮妮兩人忙活着擺好碗筷、換壺茶端上來,擺好酒杯後看了看劉傳耀。劉傳耀就說「今天就喝馮經理帶來的酒」。
劉蕾把酒打開,給大家都倒上,沖齊琪琪喊「老五,別再做了,趕緊坐下吧」。
大家都坐下後,馮興凱端一下酒杯說「劉總,我先說吧」。
劉傳耀看看他,點一頭沒說什麼。馮興凱就說「我今天來有兩個意思,一是過來看看劉總,二是感謝燕醫生」。
他還想說什麼,劉傳耀哈哈一笑打斷了他的話說「哪那麼多事兒呀,喝酒」。說着,端起酒喝了一口。
見劉傳耀這樣,馮興凱也就沒再往下說,也端起酒來喝了一口,其餘的人也只好端起酒來抿一口。
這一口酒下去,桌上的氣氛突然間沉悶了,誰也沒有說話。稍等一會兒,還是馮興凱開口了,用手指敲打一下餐桌,訕訕地說「劉總,這餐桌好像不是多好,是不是該換了,要不我」。
又是不等他說完,劉傳耀又笑了,說道「我換個十萬塊錢一張的餐桌那又怎樣」。說着話,伸筷子夾了口豆芽,說道「換上那個餐桌能讓着豆芽更好吃了,還是能讓它吃到嘴裏變成海參呀。馮經理,咱都是老百姓出身,這一桌子菜,放在普通人家,過年都不一定捨得呢。其實,今天咱們坐在這裏高高興興的,不在乎飯菜多好,酒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