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秋蘭的呀」?
「嗯,是有一個,怎麼了」?
「你是不知道,那個偷衣服的就是她媽。那個小孩,是她外甥」。
「噢,還有這麼回事呀,那和我啥關係呀」?
「傳耀,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不在超市,那幫小子把人抓住後也不管不問的,把老太太抽了兩巴掌,那小孩也被打了兩下。現在人家不散夥了,天天上門鬧啊。這不是聽說和你有這層關係,想叫你出面幫着打圓場嗎」。
劉傳耀賴兮兮的一笑說「姨夫,這還用找我嗎,這事還不好處理呀。打了人賠錢不就行了,人家要是再不干,把打人的人給開了,這還不簡單呀」。
鄭海山一聽,頓時猶如一口嚼了一頭獨頭蒜,辣的舌頭辣、心絞疼一樣,咧着嘴一臉的苦相,張着嘴好半天才說「傳耀,不怕你說,賠點錢好說。問題是人家現在不要錢,人家老太太出去後,也不知受了什麼高人的指點,做了個法醫鑑定,說是被打的耳膜穿孔,人家非要把人給送進去不行啊」。
劉傳耀一聽,更樂了,說道「不要咱們賠錢還不簡單呀,這更好了,誰打的人把誰送出去不就行了,反正都是些臨時工」。
鄭海山咧着嘴說「傳耀,難就難在這裏了,打人的是我小舅子。那小子依仗着我在那裏,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回真惹出事來了,真傻眼了。這不是一聽說和你這有這層關係,趕緊讓我來求你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