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呀。那要是你小舅子,這七扯八扯的這不也和我有親戚了嗎,這三算兩算還是我長輩了。那這事兒我是得管管」。說完,劉傳耀喊「高秋蘭、高秋蘭,你過來」。
高秋蘭反應真不怎麼快,聽劉傳耀在那裏和鄭海山聊,說着說着兩人套上親戚關係了。心中想着,看來姐姐鬧騰的事兒要壞,當初是劉傳耀出的主意,讓姐姐鬧得,也是他花錢托關係做的法醫鑑定。姐姐為這事兒鬧騰了小二十天了,把工作耽誤了,真要是劉傳耀現在撒手不管,幫着對方說話,那自己一家人可就慘了。
心中有這些顧慮,所以,劉傳耀喊她,她一時不知怎麼辦好了。劉蕾在她背後捅一下,悄聲說「過去喊老爺,哭去」。
高秋蘭一下子反應過來,走到劉傳耀跟前,噗通一跪就哭上了「老爺,這事兒你可不能不管啊,你說我媽被人打了,外甥剛剛四五歲,那么小的孩子能知道啥,哪能合夥偷衣服呢?你可得給我做主呀」。
高秋蘭不會做作,這亂七八糟的一說,哭也哭不像,劉傳耀都想笑,其餘的人都扭過頭去偷着笑。只有喝暈了的鄭海山沒能看出來,不僅沒看出來,見高秋蘭管劉傳耀叫老爺,反而更蒙了。從一開始就知道劉傳耀管這些女娃叫夫人,但是他們之間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他可是一點都不清楚。連忙說「傳耀,這、這」。
劉傳耀一想,我今天乾脆再封一個吧,於是沖鄭海山說「姨夫,這是我十三夫人」。
說完,一把拉起高秋蘭,賴兮兮的說道「老十三,你說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呀,我啥時候說不管了」。
說完沖高秋蘭使個眼色,喊道「一邊站着」。然後對鄭海山說「姨夫,你知道日本人為啥叫日本人不」?
鄭海山被劉傳耀這突然一問,一下子轉不過彎了。心想,這剛準備說事兒,怎麼又扯到日本人身上了,日本人是日本的人,當然叫日本人了,哪還有為什麼。一臉的莫名其妙,也就順嘴說「為啥」?
劉傳耀再看看他這幫子人,先是賴呼呼的笑笑,然後問「夫人們,中學的時候都學過動物吧」?
一幫丫頭知道他又要扯淡了,但是和動物有什麼關係,一時之間也還想不到,於是都說「學過」。
見大家都說學過,劉傳耀又繼續說「有些動物,比如說常見的蝸牛,就是雌雄同體的。大家都知道不」?
這一問,還真是好多人不知道,就連鄭海山都覺得新奇,不禁問,那又怎樣?
劉傳耀繼續說,這裏面還有分別的,一種是雌雄同體異體受精的,一種是雌雄同體同體受精的。現在呢,又有雌雄 同體人的說法,咱們俗話叫二椅子。據說這個日本人呢,多數是雌雄同體同體受精,自己辦自己嗎,不就是日本人嗎。
劉傳耀一說完,鄭海山先笑起來,說道「傳耀,你真有才,怎麼琢磨出來的你」?
不僅是鄭海山笑,就是他的這幫特遣隊員們也都背過身去,笑出聲來。大家都在笑,劉傳耀卻沒笑,突然沖鄭海山說「姨夫,我看你那小舅子,他就是個日本人,自己操弄自己,那不是自作自受嗎,他活該,這事兒我管不了」。
這一下,大家全都明白過來了,他饒了那麼大個圈子就為說這。鄭海山也明白過事兒來了,攤開兩手說「這、這,傳耀,這叫怎麼說呢」?
「實話實說,他打人家一個老太太幹啥,顯得他牛啊?何況那還是打得我老岳母呢。再說了,四五歲的孩子他也敢打,那是人幹的事兒媽?就讓他進去吧」。
鄭海山一聽,連忙拉着劉傳耀說「傳耀,你、你、你這是啥意思呀」?說完,又拉着高秋蘭說「小高,你、你看,你給傳耀說說,幫着給說句話」。
高秋蘭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拿眼看着劉傳耀,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劉傳耀看看高秋蘭,再看看鄭海山那樣,說道「姨夫,我聽說,在咱們這地區,把人打成耳膜穿孔,要不進去的話,怎麼也得賠償二十萬吧」。
鄭海山一聽劉傳耀這話有餘地,但是,這二十萬確實有點多,連忙苦着一張臉說「傳耀,你、你說這二十萬也有點太多了吧,他一個打工的一下也拿不出來呀,你再減點,再減點」。
劉傳耀伸出手來,板着指頭數算着,然後說「是呀,是有點多,咱都親戚嗎
063、戲耍鄭海山(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