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芸兒一路上前進,儘管沒學過刺殺術,但是由於在清州城被刺殺多了,也會如何運用一般的刺殺術,所以一路上倒是刺殺到幾個傢伙,自己手裏不禁多了幾個大選令牌。
黃芸兒此時正慢慢靠近前面一個滿身狼藉的人,一看就是剛惡戰不久,躲在這偏僻地方,靠在大石後面休息。躡步前進到後面,而此時靠在大石後面的人正好低頭,黃芸兒看到了暗暗大喜,真是一個好時機。舉劍攻擊。
突然異變生起,只見男子反身一手石塊擊來,一手真氣出擊,打向自己。原來那個男子早已發現了自己,低下頭一是故意賣個破綻讓自己攻擊,二是趁機撿拿石頭增加他的攻擊手段。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石塊已經到了眼前,而真氣繞到後面封鎖住自己的退路。黃芸兒臉色終於見變,這個男子不簡單,看他渾身是血,一定是充滿血殺的主。黃芸兒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只能調動真氣防備,力求自己受創最小。兩股力量終於擊打在黃芸兒身上,感受那肆虐的力度,黃芸兒不由得輕「哼」,胸中鮮血上涌,直衝喉嚨,黃芸兒死死地壓住咽了下去。她知道她決不能吐出來,露出傷色,否則自己會類似鬣狗獵物一樣死咬不放棄,最後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黃芸兒終於知道終日獵鷹,終會被鷹啄眼。只怪自己最近太一帆風順,起了輕視之心。
「這位小姐,我看你就不要硬撐着,我的力道我還不了解。趕緊吐出來還好受一點,硬撐着還傷身體。」男子笑呵呵說道。
黃芸兒一聽臉色突變,不過隨即變回剛才的隨意,心裏卻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個男子這麼厲害,一下子看出自己的內心想法。雖說實際並沒有什麼,但是實實在在對自己產生心裏壓力。這樣使他自己擁有更大的優勢。黃芸兒此時在想他身上的血估計也不是他自己的吧,故意塗滿他自己的身上給其他人看,誤以為遭受別人追殺,受了重傷,欺騙其他人出手。但是卻在出手瞬間反殺。典型地扮豬吃虎呀。可恨自己卻還真的成了別人上鈎的豬。從這一點足可以看出此人有多麼的厲害。
黃芸兒雖然內心震撼,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哦,那你看呢?」
「還是手底下見真章。」男子說完攻向黃芸兒。
而黃芸兒卻是做出防備姿態,卻是在男子到來之前,轉身就跑。
「我……我……」男子顯然愣住了,說不出話來,頓在那裏,沒想到對手竟然不戰而逃,太有失修士風範,讓自己想罵卻罵不出口,一旦自己罵了自己也豈不是有失修士風範了。
男子突然醒悟過來現在還不是想這麼多,趕緊追擊,拿下令牌才是正事。隨着黃芸兒離去的方向追去。
卻說黃芸兒不管後面的男子想什麼,心裏一直咒罵男子。自己受了重傷,還怎麼打,只能跑路,這次能不能跑掉都是個事。管什麼呢?活下來就是正事。
黃芸兒由於身上有傷,跑的並不快,不時的停下來休息。等聽到後面的破風聲響起才又起來跑起。大半個日了,一直沒有真正停下來休息。黃芸兒氣喘吁吁,咒罵道:「什麼東西,還追呀。臭男人到底累不累呀。你不累我還累呢。你不休息我還得休息呀。」
黃芸兒又聽到後面的破風聲響起,起來向前奔去。可是正要飛起,感覺不對勁,前面不遠處又有一個人站在樹幹上等着自己。黃芸兒知道這下真的跑不了了。只能等着後面的人趕來。這真是屋漏偏遭連夜雨,不想來什麼偏來什麼。黃芸兒同時又意識道自己犯了個錯誤,不應該按來路逃離,這不是撞向之前戰鬥聲響吸引來的人的大網嗎?黃芸兒暗暗罵自己的傻。
「就是你殺了龍峰?不簡單呀。」」呵呵!」在前面攔住去路的矮個子男子問道。
「龍峰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殺了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怎麼你想為他報仇?」黃芸兒裝作一臉不屑的回覆道。
「哦!那就是了。我不是為他報什麼仇,但我還是要對你出手,儘管我也很討厭那個自以為是傢伙。交出你的所有令牌怎麼樣?」
「就憑你?」
「對。就憑我。你永遠不知道龍峰身後勢力多大。留在這對你不好。」
「哈哈!」「那我還得謝謝你了。」黃芸兒嘲笑道。
「當然了。」矮個子男子仿佛絲毫沒有感覺不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