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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為首特使感覺很是陌生,雖然每個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個天神,神也是那個威嚴萬分之人。
可是,有些東西在心中的永遠都是在心中的,它不能出現的時候就是不能出現。
所以,以至於很多的時候,它忽然被提到,且還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就那麼的讓人一時間難以去接受。
而且,不光是這個人無法接受,年紀輕輕的韓三千更讓人無法去接受。
是啊,每個人都有妒忌之心,只是大家妒忌的東西有可能不一樣而已,所以往往在很多的時候也很難表現的出來。
但如今,這一切不一樣了,在天神這個絕對的實力至尊的面前,人人都有的忌妒將會徹底的被釋放出來。
如果說,這個天神是年紀很大的老者,其實尚且可以接受,畢竟,忌妒歸忌妒,實力強還是實力強,人家比你修為高也始終都是比你修為高。
可問題就在於,韓三千這傢伙太年輕了,非常明顯的一點就是,他的修為年歲肯定是不如很多人的。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又擠身於神的行列,自然難以服眾的同時,又讓人的忌妒心達到了巔峰狀態。
「神怎麼可能如此年輕。」為首特使不服的道。
承認一個如此年輕的人是神,也就等同於承認自己和韓三千的差距是非常巨大的,這甚至包括自己的智商等等。
很多人都可以承認別人很聰明,但很多人卻很難承認自己是個廢物,是個庸才。
「我也覺得不可能,徐殿主,你這簡直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那個小子不過年紀二十幾歲罷了,說起修為也不過區區十幾二十年,如此之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真神之煉。」其中一個特使有些情緒的憤怒而道。
另外一個人也急忙道:「不錯,還未開打,便先怯戰到如此地步,徐殿主,你可是指揮啊,你就是這麼帶我們迎戰的嗎?」
徐龍被說了一頓,一時間有些鬱悶,剛想再反駁,卻又發現確實好像是自己一不注意將敵人說的太過了。
雖然他的本意只是最大限度的對韓三千進行一個相對正確的評估,但無論如何,人家說的也確實有道理,自己對韓三千的評價確實有些不利於士氣。
「我絕無此意,只是想在戰前完整的評估對方的實力,以免因為低估對方,而造成相應的輕敵,並為此付出沒必要的代價。」
「如果這個過程裏面對韓三千有所託大,還希望諸位多多的體諒。」
徐龍話落,為首特使立即接上了話:「徐殿主不必解釋,這兩人生性要衝動一些,自然很難理解一些智者的行動。」
話落,為首特使象徵性的瞪了一眼這兩人,呵斥而道:「戰前對你的敵人有一個綜合性的評價這是最為穩妥的做法。」
「高估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低估了你的敵人。」
低估你的敵人,只會讓你在很多時候受到制肘,而且還會因為準備不夠充分而吃上大虧,所以,這是禁忌。
為首特使這時候說這些話,顯然目的也更多是為了維護好徐龍,戰前內部的和諧非常的重要,徐龍這個臨時指揮者的威信也非常的重要。
所以對於為首特使而言,無論這事是對是錯,他都必須要給徐龍撐腰,樹立一個指揮者應該有的威嚴。
另外兩名特使見自己這邊的人都在批評自己,也選擇了不說話。
而韓三千那邊,大開大合之下,越殺越興奮,索性最後時刻直接身法一動,直接八面金身打開,一下子,四周黑衣人死傷更為嚴重。
雀兒在上空,無限火力支援,讓韓三千幾乎完全不用考慮防守,全身心的投入進攻當中。
「徐殿主,對方實在太狂了,我們得出手了。」為首特使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