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會兒,見大家並沒有開口,他繼續說道:「不過,這幾年我也聽說,大家做事態度比較消極,不夠努力。一筆閣 m.yibige.com比方說風先生,本來尋找鬼泣嬰兒是你的責任,但這些年,你居然沒有朝玄宮送來哪怕是一個小孩兒。難道,咱們堂堂華夏大陸廣大腹地,一千多萬巫族人口中,連一個鬼泣新生兒都不曾有嗎?這當然不可能了。」
「那麼,馬先生的意思是,我辦事不利唄?」風星痕終於開口了,他乜着眼說道。
顯然,風星痕根本沒想着,給馬飛一些面子。
風星痕話音一落,在場巫師面色齊齊大變,馬飛停下腳步朝風星痕望去,他目光毫不退縮,兩人充滿敵意的對視了很久。
馬飛忽然「哈哈」笑了兩聲道:「都說風先生性烈如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這人說話一向對事不對人,風先生還是不要多心。」
風星痕「哼」了一聲道:「黃口小兒,乳臭未乾,在老子面前裝老大,扯他媽的蛋呢?一條給巫皇軒轅鼎辦事的狗,有什麼可囂張的?」
這兩句話又說的在場所有巫師面色大變,看來,風星痕今天是卯足了勁兒要硬來了。這還沒到玄宮內部呢,就跟玄宮的門人,鬥起了嘴仗。
果然,馬飛一張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顯然,他沒有想到,有巫師居然敢讓他下不來台。只見他貼在腿旁的雙手變成了黑紫色,接着袖子邊掉下兩團猶如泥團的東西,落在地下後,兩個糰子便伸出了一對透明的翅膀。
所有巫師見狀後立刻朝後疾退去,只有風星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接着,糰子開始不停震動,似乎就要伸展開曲着的身體。就在我們所有人將注意力盯在糰子身上時,忽然從天而降一雙黑色單鞋,這隻單鞋將糰子踩得漿液四濺,撲滿了一旁馬飛的鞋面。
由下朝上望去,只見一個面容清瘦,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不知從哪兒趕來,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身上的長袍顏色又變成了黑色,腰間掛着一柄小玉斧,這人髮型不再是那種梳個沖天小辮的光瓢了,而是將滿頭長髮挽成髮髻,五官看來讓人感覺平和了不少,加上又戴着一副眼鏡,頗有點學識滿腹的樣子。
他笑道:「風先生可是我們黑巫師中的頂尖人物啊,馬飛,憑你可不是他的對手。你啊,手段就省省吧。」
馬飛聽了,臉上一紅道:「是。」
「今天來者是客,無論如何,不能在自己家門口與客人發生衝突,還是先讓諸位貴客進玄宮再說吧。」
馬飛狠狠瞪了風星痕一眼,讓開了路。黑衣人做了個迎客的手勢,風星痕昂首當先而入,我們隨後跟進。
只聽葉長海恨恨的說道:「怎麼不弄死這狗日的,真是可惜。這老狗如果被馬飛弄死了,我們也不用陪着他一塊兒赴死了。」
葉長海,確實是一個小人。我也想不通,這葉家也算是巫師大族,怎麼派這麼一個玩意兒來。這樣的玩意兒,怎麼會成為葉家的頂級高手。我的心中,充滿了對他的鄙視。
實話實說,從第一次見面,葉長海那種盛氣凌人的態度就讓我非常反感,見到崑崙玄宮的人,他又是一副典型的奴才嘴臉,而且最熱衷於在背後咒罵風星痕。這傢伙的一切都讓我反感到了極點。
這時,正好一塊凸石上飛來兩頭山鷹,對着我們發出梟鳴聲,我藉機諷刺道:「什麼鳥在叫,真他媽討厭,只會背地裏叫叫叫。」
葉長海立刻轉頭對我惡狠狠喊道:「你小子罵誰?」
「我他媽罵鳥,你管得着嗎你?請問,你是鳥嗎?」
「你別以為我是傻子,你算什麼東西,敢罵老子?」
「罵你是因為你背後說人壞話太多了,有種當人面去說,你要敢說,我算你是條漢子。」
葉長海被我擠兌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終說了一句:「咱們出去後等着瞧。」
面對這樣的威脅之語,我不但不害怕,反而對於他的鄙視更深了一層,因為在我心目中,只有流氓小痞子在吃了虧後會說這種話,沒想到作為巫族四大家族之一的首領人物,也會說這種無聊的語言。
這時,只見走在第一位的風星痕忽然停下了腳步,接着轉過身子擠開眾人走到葉長海面前,皺緊眉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