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安娜舞場有歌舞演出,還有更多的舞女陪伴客人翩翩起舞,沐陽學過交際舞,但對摟着一個日本舞女沒有什麼興趣,說實話,舞廳里的女人化妝那叫一個濃艷,完全掩蓋了女性的自然美,可能民國的人覺得這樣非常亮眼,可是沐陽覺得很土氣。
不過有些歌舞表演倒是讓沐陽眼前一亮,一直玩到晚上10點左右,沐陽覺得應該回去了,拍拍身邊依然不願意離開的高橋說道,「高橋,我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嗎。」
「好的山田閣下。」說着又瞅了一眼舞台,才跟着沐陽出了聖安娜舞廳。
已經是深夜,不過外面依然霓虹燈閃耀,照的街道上清晰可見,不過畢竟已經很晚了,街道邊除了攬腳的黃包車,行人已經非常少了。
走出大門後,高橋問道:「山田閣下,您要說什麼。」
很明顯,高橋這傢伙還想着和沐陽說完話後,在回到舞廳去,他還要看曼莎的壓軸表演呢。
「我們到那邊去說。」沐陽指着一個背光的角落。
高橋石介不疑有他,直接跟着沐陽來到角落,這裏背光,外人根本看不清裏面。
「山田閣下,您。。。。。。」高橋剛說完這幾個字,只感覺身體一麻,腦袋一暈,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沐陽麻利的弄死這個小鬼子參謀,把他裝進空間,然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叫上一輛黃包車,回自己所住的酒店了。
扒下高橋的衣服,檢查身上的物品和證件,沐陽發現這些事情自己已經做得非常順手了,看來做什麼事情都在練習。
打開高橋的錢包,發現裏面竟然有500多日元,還有兩張照片,一張是歌后曼莎的照片,照片上的曼莎顯得非常靚麗,眼神看着上前方,旁邊是一個話筒,顯然這張照片是曼莎在演出的時候照的。另一張竟然是高橋和一個日本和服女子的照片,而且那個和服女子懷中還抱着一個嬰兒。
高橋這傢伙看着一副痴情種子的樣子,看來也不是老實人啊,在日本已經有妻子孩子了,竟然還要死要活的追求曼莎,看來也不是什麼好種。
把高橋的屍體收進空間,照片也收走,留下錢包直接裝到兜里,然後直接睡覺。
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窗子,把屋裏照的非常明亮,不管這個世界上多麼混亂與黑暗,陽光永遠是那麼明媚,所以說多曬曬陽光是有好處的,能讓人的心理都敞亮起來。
沐陽洗漱之後,站在衣鏡前,想像着高橋的樣子,只見鏡子裏沐陽的身形慢慢變成高橋的體型樣貌,沐陽滿意的點點頭,穿上高橋的軍服,帶上所有東西,直接走出房間。
在經過大廳的時候,值班的服務員還是第一天接待沐陽的那個女人,她看到已經變成高橋的沐陽從樓上下來,覺得很驚詫,她不記得酒店裏住着這位客人,也不記得他曾經上去過,可是她不敢過問,看着沐陽離開了大廳。
沐陽在外面騎上自己的挎斗摩托車,直接離開了酒店,往天津勸業場而去。
天津勸業場始建於1928年,現在是天津最大最繁華的商業中心,附近的接到也是最繁華的商業街區,沐陽來這裏準備購買一份禮物,畢竟關根久太郎參謀長過壽,自己總不好空手過去。
說起來,日本人這種過壽,無非也是變相收禮的一種行為。
沐陽騎着摩托車來到勸業場商業街,把車隨意停在一個商店門口,他也不怕丟了,現在還真沒人敢動日本人的東西。
四處打量了一番,沐陽抬腿走進一家售賣古玩的店鋪。
老闆看到穿着一身日本軍官服的沐陽走進店裏,趕緊從櫃枱後面走出來,滿臉堆笑,彎腰鞠躬問道:「皇軍大人,您想看些什麼。」
雖然表現的非常恭敬,但心裏不禁暗自打鼓,這日本人是夜貓子進宅,准沒好事,自己還是小心的伺候着吧。
「你的,給我準備一件瓷器,要長相漂亮,但不能貴了,我要送禮,要用最好的包裝盒包好,明白嗎?」沐陽用略顯生硬的中文說道。
老闆有些懵,這是什麼情況,日本人難道也開始喜歡弄虛作假了,這明顯就是拿去糊弄人的玩意嗎,不過他可不敢說明了。
「皇軍,您看這幾件怎麼樣,您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