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基地,
面前,
是一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優美景色,
亞歷山大·皮爾斯半躺在一個沙灘椅上,右手端着一杯紅酒,耳邊迴蕩地不是風聲和海浪聲,而是一首悠揚的交響曲。
相比起坐在神盾局總部頂樓當一個面色嚴肅的演員,皮爾斯更喜歡呆在這種只有他一個人存在的密閉空間內,所有人都會有虛弱和懶惰的時候,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長期在外人面前飾演另一個人,另一個身份,讓他在獨自一人時更加注重調整和休息,
只是,
這份寧靜致遠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起碼對於皮爾斯來說,他的美夢似乎才剛剛冒出來一點端倪。
大門被人很粗暴地推開,就像是你正在做美夢時,你隔壁忽然舉着一柄大鐵錘砸了砸你們家的牆壁。
皮爾斯臉色不滿地轉過頭,剛想要怒斥這位不開眼的屬下時,就看見那個突然衝進來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焦糊味道和一種類似於烤肉的香味。
剛剛張開的嘴巴立馬閉上,皮爾斯隨後在沙灘椅的扶手上拍了一下,眼前的迷人景色瞬間就還原成了一堵黑乎乎的牆壁,他站了起來,朝着剛剛闖進來的那人走去。
「是誰把你打成了這樣?」
皮爾斯皺着眉問道,倒不是關心自己屬下的安危,而是對於他來講,現階段自己能夠拿出手來的高端戰力委實是不多。
冬兵沒有說話,而是有些艱難地支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把自己拼死搶過來的鐵箱子扔在了皮爾斯面前,然後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看了一眼被保存地十分完整的鐵箱子,皮爾斯感覺自己腦仁有些發脹,用自己這邊唯一一個高端戰鬥力,來換取一個外星人的承諾,這筆買賣其實並不是很賺。
只是,
他現在似乎並沒有選擇,
或者說,
自從尼克·弗瑞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把那幾個身懷絕技的超級怪胎們聚攏在一起之後,留給自己這邊的選擇也只剩下了兩條路。
要麼,
就是束手就擒,
他確實掌握了許多資源,但是那些資源有相當大一部分礙於尼克·弗瑞和斯蒂夫·羅傑斯而根本不能動用,而剩下那部分,托尼·斯塔克用錢就能懟死他。
而另一條選擇,
就是和那個外星人合作,
皮爾斯知道這無異於與虎謀皮,只是當失敗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時,他決定拼上一把,就算是死,起碼也可以拉着一個世界來為他陪葬。
狠狠地咬了咬牙,皮爾斯現在恨不得把約翰·加內特的屍體拿出來狠狠地在抽一遍,就是那個廢物,把自己置於了現在這種絕境當中。
自己明明只需要再等個一兩年就可以開展自己的謀劃,
但是,
全都是因為那個廢柴,自己的終極武器現在只能變成一個炸彈,一個在自己失敗時,能夠拉着所有人和自己陪葬的炸彈。
走到了之前的沙灘椅旁邊,皮爾斯伸出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地敲擊了三下,
沒一會兒,
兩個被包裹地嚴嚴實實的人走了進來。
「帶他去治療一下,動用我們所有的醫療資源,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治好。」皮爾斯沉着臉說道。
進來的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一人一個手把渾身是血漬的冬兵給架了出去,冬兵整個背後幾乎已經沒有一塊還算完好的皮膚,被燒焦的血肉和衣服殘渣被黏合在了一起,就像是一鍋大雜燴。
當周圍重新恢復安靜之後,皮爾斯又坐回了沙灘椅上,這一次,他倒是沒有了繼續享受美景和音樂的心情,而是板着一張臉,手指在扶手上一划。
「嗡。」
面前的黑色牆壁再一次亮了起來,只是出現地並不是那副美妙的景色,而是另一處房間,整體佈局和皮爾斯身處的這間很類似,而在房間正中央位置地一張復古沙發上,洛基正翹着腿拿着一本時間簡史在靜靜的看着。
似乎是發現了這邊的動靜,洛基把書放了下來,眉毛微微一挑,抬起頭看向了自己房間的一塊屏幕問道:「有什麼事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