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清理一下前面那些人再過來。」
斯蒂夫的聲音似乎還迴蕩在自己的耳邊,埃迪整個人有些無力地依靠着牆壁勉強維持着站姿,
思緒早就已經飄飛了到其他的地方,全身上下各處傷口都不斷傳來一股又一股地疼痛感,就像是永遠也不會停歇地浪潮在沖刷着自己的神經。
「希望...你能夠在這邊吧。」
埃迪喃喃自語道,相比起自己身上這些傷口和疼痛,其實他更關心地還是毒液現在的具體情況。
如果說在最開始他其實還並不是很明白毒液對於一些人來說的價值的話,那麼在他做了一段時間義警,看清楚了許多瘋狂而又醜陋的面孔後,
他總算是明白了世界上有一部分人為了追求力量到底能夠做出什麼事情,弒妻殺子似乎並不只是一個詞語,而是會實實在在發生在世界上的真實事情。
那些人,
或者說那些長着人類面孔的怪物,在其內心和本質上,其實比從外星過來地毒液還要更加邪惡和恐怖。
而這,
而讓他對於毒液現在的安危更加擔憂,九頭蛇並不是一個傳播愛和美好的組織,落到他們手裏對一個外星人來講顯然就如同墮入了傳說中的地獄。
「你在發什麼愣,快過來,自己能走動嗎?」
就在埃迪發呆的時候,前面突然再一次傳來了斯蒂夫的聲音。
埃迪回過神來,在他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門口旁邊,斯蒂夫正在朝他招着手,除了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有些褶皺之外,其他位置倒是沒有出現什麼損傷,
畢竟在另一個方向有一個人在幫他們吸引注意力,而這邊現在只有一些普通的守衛力量,那些戰士在面對美國隊長時,總有一種孫子在面對爺爺的感覺。
不論是在力量還是技巧還是心態還是意識上,那群普通的士兵都被斯蒂夫用一種碾壓地姿態橫掃,
之前許多人都喜歡說斯蒂夫是五五開,但實際上,他在面對這些小嘍囉和普通士兵時,還真不是五五開,而是很明顯的十零開。
「我能動,我自己能走。」埃迪應了一句,然後一隻手扶着牆壁,慢慢地朝斯蒂夫方向靠了過去,同時帶着一點點的忐忑問道:「有發現毒液嗎?」
「沒有,這邊好像是一個醫療室?」
斯蒂夫見埃迪能夠自己行動,也沒有繼續過去攙扶他,
他能夠看出埃迪內心裏那麼一股子地固執和自強,這種人算是天生的戰士,並不需要有人過多的憐憫和幫助。
花了小五分鐘的時間,埃迪才堪堪移動了五十米的距離,好在這裏畢竟是在室內,實際上整個走道也沒有多長,他跟着斯蒂夫來到了一個滿是病床的房間,
和普通醫院不同,這間病房裏大概放了得有20張病床,滿滿當當地幾乎佔據了所有的空間,而此時這些病床上都是空地,只有一些白色床單的血跡似乎證明前不久還有人躺在這兒。
「之前躺在這邊的人,應該就是之前路上我們碰到地那些人。」
斯蒂夫解釋道,其實要是剛剛哪群人都是健康狀態,他也不可能只花那麼一點時間就把他們全部解決,
從這兒也能夠看出九頭蛇最近確實狀態不是很好,就連這些傷員也必須得站出來共同抵禦外敵,精神可嘉,只是對於現在的九頭蛇的情況並沒有任何的幫助。
缺乏高端戰力,始終是九頭蛇所面臨得一個巨大的難題。
如果之前基里安的實驗沒有被瑞恩誤打誤撞地給碰見,或許憑藉他們當初的製造速度,現在大概也已經制出來了很大一批的絕境士兵,
那么九頭蛇在面對婦聯這群牲口時也不致於會像現在這樣沒有一丁點的還手之力。
只是,
現實生活中並沒有如果。
實際上在絕境計劃被無奈終止後,九頭蛇其實已經意識到了問題,並且藉助一些絕境戰士的經驗和資料開始了重新研究,
就比如之前他們為毒液注射的強化藥劑就算是他們的成果之一,只是這個成果還處在實驗階段,根本還不足以直接投入應用。
如果再給他們一年,甚至是半年的時間,憑藉神盾局以及九頭蛇兩個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