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那幾個工友又要讓他請客……
那幾人就是在蘇慶海事故的「證人」,當初瞿欣一說,他拍着胸口表示隨便工地上找幾個人就行。讀書都 m.dushudu.com
卻沒想到,當時那幾人表面上答應好好的,證也做了,但是事後卻一點也不乾脆。
這才短短几天時間,幾乎天天都讓他請客,一頓就吃掉好幾百塊錢。
而且看那幾個人的樣子,還要什麼封口費之類的,完全是沒完沒了啊。
這讓瞿大貴非常鬱悶,不就是讓他們在上面調查的時候說幾句話嘛,竟還揪着他不放了,就像水蛭一樣。
關鍵是,這件事又不是他的,他也是幫別人做事而已。
所以瞿大貴就把這件事情跟瞿欣說了,說她給的那點辛苦費早就被那幾個人吸光了,如果不給幾人點好處,說不定就要出去亂嚷嚷。
其實現在取證檢查各方面事情都完結,並不怕那幾個做假證的人去嚷嚷。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瞿欣在今天早上一早就給陸長鳴打電話,讓他去工地上暫時把那幾個工友安撫住……
當時對瞿大貴只是隨口一說「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瞿大貴卻當了真。
當一看到陸長鳴用不同的電話號碼給他打電話,還叫他到上次的地方去,立馬就聯想到「好處」了。
於是把自己拾掇一番,還故意跟其他人撒了個慌,偷偷地跑了來。
……
瞿大貴很顯然把芩谷當成那種陪xx的人了,見後排的陸長鳴一身酒氣還沒醒的樣子,便一臉淫邪地急不可耐地對着芩谷毛手毛腳的。
他其實看着芩谷手上戴着膠袋開車,有些納悶,問道:「呵呵,小妹妹喜歡把膠袋當手套啊…」
芩谷本來還想了一套說辭的,可是看對方那樣子,自己是連說辭都懶得用了。
開出兩公里,拐入一條岔路,兩邊都是農田。
芩谷停下車,把椅背放低,對旁邊的瞿大貴說道:「陸老闆說等瞿老闆來了後要好好招呼您,等會還要去玩『桌遊』呢,看瞿老闆這個樣子,等會恐怕是會給陸老闆丟面子的,不如現在就讓我伺候一下瞿老闆吧。你不會是要等我過來吧……」
芩谷本來穿的就是之前陪陸長鳴那個女子的旗袍,現在只把裙擺稍稍往上一撩,便露出無限春光。
瞿大貴精蟲上腦,頓時就按捺不住了,翻過中間的控制台,朝芩谷撲了上去。
不出意外的,全身一麻,然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徹底癱在了椅子上,而芩谷已經開門下車,把瞿大貴翻了個面躺在駕駛位上。
剛才她之所以用下美人計,就是因為不方便把對方從副駕搬到駕駛位上。
調整好座椅,然後拿出準備好的酒給對方灌了下去。
把對方的右腳分別在油門和剎車踩上印子,然後是雙手按在方向盤,檔位手柄,制動手柄,甚至包括前面的液晶控制也用手指按了一下。
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弄出,包括之前放在車子上的電話手錶,一切全部收拾完畢,調好方向盤,到車身後面,將其推到旁邊的荷塘里。
車身栽了進去,很快就灌了半車的水…恰好把後排陸長鳴的頭露了出來……
芩谷就冷眼看着那個在腳手架上動手腳,差點害死父親的男人,在裏面絕望地掙扎着,掙扎着,最後停止了動靜。
把別人的命當作兒戲,在害了人後還能如此麻木……他自己的命又憑什麼值得別人的尊重?!
芩谷走出一段路,這裏已經完全出了市區,又加上夜色降臨,顯得非常空曠。
趁着四下沒人,把自己的衣裳換回來,而原本的,直接在路邊燒掉。
芩谷是在晚上十點過才回到家裏的,雖然路上芩谷給父母打了電話報平安,仍舊讓她們擔心不已。
一回到家,秦芳就把熱了幾次的飯菜再次給芩谷熱了一遍。
芩谷拿出一沓錢,將近一千的樣子,說今天運氣很不錯,撿了很多廢品去賣。
而且還遇到一個大姐要清理屋子,把東西處理給她了,來回倒了幾次,就賺了這麼多……實際上這只是她今天收穫的很小一部分,除了那張「欠條」,她順便把陸長鳴包里的兩千多現金當作這一天的「辛苦費」。
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