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尚書省侍郎許敬宗走出朝班說道,「陛下,如今書院中主事的是房相的兒子房玄齡和魏王殿下,帶領學子的更是孔穎達老夫子還有李淳風道長,工部尚書閻立本,等等這些都是朝中官員,更有魏王殿下在,顧青根本沒有參與書院的授課之中,更是不求回報想書院支出每年數萬貫的錢財,來讓書院繼續教授學子。」
「正是如此!」那個言官再次說着,「陛下!顧青是想讓書院學子都記得他的恩情。」
「你性口雌黃!」李義府走出朝班,「陛下!尚書令為了書院所作所為朝中所有人都看在眼裏,書院能有今日都是尚書令用巨大的錢財建起來的!」
「陛下!」又一個朝臣說着,「這座書院終究是顧青的!」
「好啊!」許敬宗指着這個朝臣再次說道,「那我問你,有誰可以一年出數萬貫,不求回報建設一個書院!有誰嗎?!誰有這種勇氣嗎?」
許敬宗話語一落朝堂之上又陷入了安靜。
李二看着這一幕默不作聲,顧青的書院是怎麼樣自然心中有數,這兩個上來談論書院的朝臣都認識,一個御史台的言官,還有一個是太常寺卿,眼神看向一旁的李承乾,這兩人都和李承乾走得近,心裏想着其中緣由卻看見李承乾走了出來。
「父皇!」李承乾先是對李二行禮,「兒臣想說一句。」
「說。」李二頷首語氣很低。
李承乾指着兩個要對付書院的朝臣喝道,「你們兩個想要讓父皇做出奪臣子功業的事情嗎?」
當朝太子這麼一喝,朝堂之上就安靜了下來,很多人都不說話。
散朝之後,李義府一路往尚書省走去,「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怎麼樣。」
「不對勁,很不對勁!」許敬宗聽着也低聲說道,「照理說那兩個傢伙和太子殿下走的近,若說書院的言論是太子攛掇他們說的,可是太子又站在出來一聲大喝反駁,這就是不對勁了。」
「這樣的太子看起來反而很聰明。」李義府也說着,「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一唱一和嗎?我當然看出來了。」許敬宗點頭,「不過我看太子的意思不是想要對付侯爺,也不是像是要對付魏王,就是看不太明白他的目的。」
李義府和許敬宗忙碌着,兩人在尚書省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又非常有默契不約而同一起走出,往着顧家的方向而去。
顧青當然知道了朝中的事情,正常猜測這件事情的緣由一邊和房遺直在小河邊釣着魚。
「侯爺!」許敬宗氣喘吁吁找到了顧青,「總算找到侯爺了。」
李義府也慌張而來,「侯爺,不好了!」
顧青回頭看了一眼兩人說着,「你們兩個先把氣順過來再說話。」
許敬宗和李義府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說着,「侯爺,有幾個朝中官員在今日上次的時候進言想要陛下將書院完成收為朝中官制。」
「我已經知道了。」顧青釣着魚。
房遺直也是一臉的放心,李義府和許敬宗的擔憂根本不用在意,「你們兩個放心吧,只要顧青不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這個書院就不會有大動作。」
「真的嗎?」李義府一臉的憂愁。
「早和你說了,瞎擔心!」許敬宗數落着李義府。
「你什麼時候說了,你自己還不是急的狗急跳牆。」李義府回頭也在數落着許敬宗。
「其實朝中的官員上一次已經來到了書院,書院的動作朝中一直看在眼裏。」顧青說着話,「你們想着這件事情,不妨好好去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不要聽風就是雨。」
許敬宗和李義府低下頭。
朝會結束的當天,李承乾和李二父子君臣兩人聊了很久,第二日李承乾就早早前來拜訪顧青。
「太子殿下,侯爺還沒醒呢。」范健說着話。
「沒事,。孤可以等他醒來。」李承乾微笑着。
一直到了晌午,顧青這次懶洋洋起床,能一覺睡到腦缺氧的日子真是太舒服了,武媚幫着顧青整理衣衫,「夫君,太子殿下已經等了很久了。」
「太子殿下沒說也不讓我們來打擾你,家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