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門口,一輛馬車停下,從馬車中走下一個帶着面紗的女子,三十多歲的她微笑着面對幾個前來迎接的宮女。
「月姐。」幾個宮女向月姐行禮。
她點頭邁着優雅的步子走進長安對隨行的宮女問道,「皇后這些日子可還好。」
「都好。」宮女微笑着,這個女人是長孫皇后的好姐妹,早在嫁給李世民之前兩人就是姐妹相稱,連長孫皇后又要叫她一聲月姐,這個月姐幫助皇后和李世民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情。
月姐看着熱鬧的長安,「有些年頭不回來,這長安怎麼看着有些陌生了。」
來到長安皇宮宮門,月姐給幾個看守宮門的侍衛亮了一眼玉牌,幾個侍衛立刻躬身行禮讓出宮門,這塊玉佩是當初秦王府的令牌,只有當今皇帝身邊最重要的人才能擁有,整個長安也就四塊,一塊在長孫皇后身上,一塊在房玄齡,一塊在已經過世的杜如晦。
月姐走入宮門,一路來到後宮立政殿,長孫皇后端莊典雅就等在這裏。
「皇后!」月姐躬身行禮。
「月姐不用這麼多禮。」長孫皇后急忙上前攙扶,「這些年月姐在外面可還好?」
「也就游游山水,趙郡李家六大祖房的那些爛攤子事總算可以擱下了。」月姐拉着長孫皇后的手問詢着,「太上皇去世了?」
長孫皇后黯然點頭。
「來,和姐姐說說這些年長安有哪些有趣的事兒。」月姐拉着長孫皇后的手。
一個皇后一個神秘的月姐,許久不見的兩姐妹開心的談着當年的事現在的事……聊了好一會兒月姐聽到最多的就是顧青的這個名字。
與長孫皇后告別走出皇宮,月姐來到一處宅子表情微笑着。
幾個人跪在月姐的面前,「月姐,都是我們做事不得力,有個叫顧青的傢伙都快把長安鬧翻天了。」
「閉嘴!」月姐冷聲說道。
跪在地上的幾人不再說話,這個月姐在長安也是一位女豪傑,道上的人都不敢這位李家的月姐,當年她在長安的勢力不比現在的青幫小。
安靜的房間走有走進幾個女人,她們是一路跟隨月姐來的侍女,「月姐,查清楚了!長安幾方勢力都已經被一夥叫青幫的人給平了,如今長安只有青幫一家獨大,只花了兩年的功夫。」
「這個青幫到底誰是頭?」月姐笑着說。
侍女面露難色,「現在還不清楚,對方藏的很好需要一段時間摸底。」
「長安出了一個叫做顧青的少年,顧青?青幫?」月姐若有所思,「這個顧青還是個縣候吧。」
「是的。」侍女再次回答說道,「是個有本事的少年,來到長安幾年時間從中書到中郎將,殺出雁門關,如今已經是一位新晉縣候,此人的名聲在長安非常好,只是如今因為工坊的事情,和長孫無忌正在扳手腕。」
「有點意思。」月姐嘴角耐人尋味笑着。
趙國公府上,長孫無忌眼前放着一隻王八,這隻烏龜吃力爬動,看着趙國公這麼氣定神閒,幾個站在長安的掌柜看長孫無忌的那隻王八已經有幾個時辰了,掌柜們站的腿軟眼看就要沒有工人了,工坊不幹活哪裏來的貨去賣。
趙國公這是什麼意思?幾個掌柜的急的火燒眉毛。
許久值周長孫無忌終於開口,「那顧青的自行車還沒有全部交付吧。」
「是的。」有掌柜的說道,「不過也快了,顧青的那些工匠都在一個勁的造自行車。」
長孫無忌拿過兩碗茶水一邊說一邊做,兩碗水倒入一碗水中,「現在顧青那裏的工坊就像是一碗放滿的水,只要水還在加要是沒有人去喝,它遲早會溢出來。」
「趙國公的意思是?」有人聽出了話外之音。
「自行車難做嗎?」長孫無忌再次問道。
「不難做,而且用材也低廉,有些手藝活的工匠都能做出來。」一個掌柜說着。
「我們也做自行車,價格比顧青的自行車低三成。」長孫無忌說道。
幾個做了大半輩子生意掌柜的都不糊塗,生意講究的供需,顧青敞開了口子把自己工坊塞的滿滿當當,要是自行車賣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