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讓手下士兵把請假條交給秦瓊,請假條?秦瓊看不出所以,「顧青生病了,這是什麼病?」
心想着陛下雖然只是封了顧青一個小小中郎將,但是顧青造出了炸藥,眼下陛下對這個小子很看重,生病了還是把這個消息傳給陛下。
李二正在聽着王欽稟報炸藥製作的事情,一切都發展的挺好,一張請假條送到了李二的面前。
「顧青生病了?」李二也是一臉疑惑,「把這個交給太醫署,讓御醫去看看。」
當御醫看到請假條也是一愣,好久沒有回神,急匆匆來到李二面前,「陛下,是中郎將生病了?」
「確實,這小子如今生了病,當不得值。」李二說着有些心疼顧青,給他一個小官是不是委屈他了,要不封爵?算了,真要封他的爵,怕是魏老頭又要指着鼻子罵自己,爵位也不能輕易給,大唐這國公有點多了。
御醫對着請假條看了又看,「陛下,這病症不對。」
「如何不對?」李二的思緒被打斷,喝這一旁的羹湯。
御醫說道:「周期循環,伴出血,血氣失調……這分明就是女人月事的毛病。」
月事?
「咳咳咳咳……」一口湯嗆在喉嚨口,李二咳嗽了半天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混賬小子!娘的……」
「陛下,那微臣還要……」
「免了!」李二把碗拍在桌上。
「微臣告退!」御醫膽怯的退去。
「王欽,把顧青這個小子給朕帶來。」李二說着心中來氣,「罷了!朕親自去看看他,看他到底怎麼病入膏肓了!」
王欽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好。
道觀里顧青正在使勁翻炒這茶葉,「胖子火再大一點!」
李泰折騰着一臉狼狽,「我好歹一個堂堂魏王,竟然給你生火!」
「麻利點,越來越胖了,不給你運動我都擔心你後半輩子。」顧青搖動着大鏟子,「都是錢呢,我的發財大計。」
「不行了,嗆死我也!」李泰使勁咳嗽着,「處默你來!」
正在劈柴的程處默也是一身大汗,「顧青,你這一堆破碎葉子就這麼值錢嗎?」
「值錢!」顧青看着茶葉眼睛放光,「我告訴你們,只要喝習慣了,你們睡前飯後離不開它,清火提神,好處多着呢。」
「中郎將!」
聽到熟悉又低沉的嗓音,顧青打了一個哆嗦,急忙回頭看到李二,扔下手中的鏟子,「陛下!」
李泰:「父皇!」
程處默:「陛下!」
李二沒看李泰與程處默,看向顧青,「聽說你生病了,朕看你炒葉子,炒也很歡實嘛。」
「鍛煉身體,嗯,鍛煉身體。」顧青說着,「哎呀,突然頭好暈,渾身無力,臣得了一種病,就是每個月都有這麼一兩天不舒服,陛下不用擔心,都是小毛病。」
「你的這個毛病為何與女人的月事如此相像。」李二皮笑肉不笑的。
「啊!」顧青面容頓時僵硬,想起了大夫的話,這不合適吧……不好失策了!
「臭小子,當個官當不好,炒些破葉子倒是起勁。」李二嫌棄着。
「陛下那些都是茶葉。」顧青糾正。
「怎麼?又是你的發財大計?」李二說着,看向程處默與李泰,「你們兩個還不滾!」
李泰與程處默落荒而逃……
「房玄齡幾次三番在朕面前說你如何如何的有天賦,朕一直想把你當作良臣來培養,你為何屢屢叛逆。」李二頭疼。
「其實臣真的不適合當官。」顧青說着。
「你剛不是頭暈嗎?為何又不暈了?」李二想笑,笑不出來。
「奧,陛下龍氣外放,臣在陛下的龍氣之中精神百倍,陛下實在是帝王典範,千古一帝,四海內外誰不臣服,臣拜服。」
「哼!」李二聲聲冷哼,「說的朕都臉紅了,還千古一帝?」
「呵呵呵呵……」顧青乾笑着,這個馬屁好尷尬。
「陛下。」王欽小聲說這又給顧青拋了一個眼神,「馬上就要到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