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用涼水澆了一把臉咂摸着嘴說道:「這個時候要是有口酒就好了。」
張九齡把自己腰間的水囊遞給他說道:「酒鬼,少喝點。」
揭開水囊的袋子,李太白細細一聞,「你哪兒來的酒?」
「一直留着的,想來你這個酒鬼離不開酒。」張九齡說道。
「哈哈哈。」李太白笑着喝下一口酒水說道:「都說顧候爺詩文天下無雙,待到回長安我也要賦詩一首。」
李太白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囊里酒水就要見底了,軍營里響起了戰馬的嘶鳴聲,李義府拉起了一支三萬的人兵馬,開始準備夜裏行軍。
薛仁貴這邊也準備好了一切會有另外一支兵馬夜襲羅馬人,吸引羅馬人的注意。
「怎麼樣了?睡夠了沒。」狄仁傑一拍張九齡的背說道。
「休息好了。」張九齡點頭說道:「這是馬上要行軍了。」
狄仁傑讓士兵牽拉兩匹馬說道:「到時候跟着大軍走,你們千萬不要掉隊,我們要離開大軍去繞過羅馬去天竺境內,如果你們落單很有可能被羅馬人伏擊。」
「很危險嗎?」李白小聲說道。
「如果你從馬上摔下來,記住就算是跑也要跟上隊伍,薛將軍能給我們爭取的時間不多,如果你掉隊了不會有人來救你,不能因為你一個人連累三萬人的軍隊。」
「我知道了。」李太白連連點頭。
狄仁傑也翻身騎上一匹馬說道:「上馬!走!」
三萬人齊刷刷上馬,披着夜色朝着戰場的另外一邊而去。
張九齡騎着馬兒跟着隊伍前行,離開軍營三里外,借着月光就可以看到不遠處有一小股羅馬人零星站在那裏,這些人看到三萬多人的大軍不敢動手,這就像狄仁傑說得如果三萬大軍為了一個人停下延誤軍機不說,還可能會因為羅馬人導致被打散,這是最不願意見到的。
只要大軍聚在一起,不停地前進羅馬人便只能看着不敢輕易動手。
也就像狄仁傑說的,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讓整個大軍停下,就算是跑也要跟上隊伍,如果你落下了就只能自求多福,或者被羅馬人給殺了,每一件事都透着一股殘酷與沒有人情。
「駕!」
張九齡鞭策着戰馬讓它跑的更快一些,急行軍之下所有人都是輕裝簡行,即便是路口有羅馬人把守,大軍還是熟視無睹的衝過去,羅馬人自然而然就讓開了。
與羅馬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可以看到這個羅馬人手裏握緊了刀子,他們手裏的刀也不敢砍出去,分部在這個範圍的零星羅馬敢攔路就會受到這三萬大軍的圍殺。
場面一度很詭異,一路上有各個關隘要口都被羅馬人看守者,可是大軍確實是暢通無阻像是雙方都約定好了一般,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只能是知道有一支三萬人的大軍在移動,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事後回報給自己的後方。
一路行軍快到天亮,這裏是一個山崖邊上,有一小隊人馬在這裏修整。
大軍行進停下,李義府和狄仁傑和一位將軍正在商談着什麼。
回來之後,狄仁傑對張九齡和李太白說道:「南詔的大軍馬上就會來馳援,我們等着南詔的大軍一到,就開始收復天竺。」
「收復天竺?不是說掐斷羅馬人在天竺的掠奪嗎?」李太白好奇問道。
「因為天竺這些日子很多人都死在了羅馬人手裏,羅馬駐軍在這裏需要很多的糧草,都快把整個天竺給掏空了,天竺人沒了活路就想要反抗,現在全天竺都在仇恨羅馬人,所有人都仇恨一個目標的時候看,,所有的力量都會凝聚成一股繩,這個時候是奮起反抗的好時機,也是我們收復天竺的好時機。」
一旁的伍老七解釋道。
「這位是?」張九齡看着一臉痞樣的傢伙一看也不是一個軍中的人。
「他是我們的新任參軍知事,匆忙定下來的,兵部並沒有造冊。」薛稽走來解釋道:「狄仁傑,這次你們大理寺要拿下府正怕是不容易。」
「出了什麼事情嗎?」狄仁傑問道。
「眼下要擊退羅馬或許眼下只是時間問題,可是羅馬軍中發生了一件事情,羅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