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見白鴆已被擒拿,又當眾對秋月做出那樣的事,說出那樣的話,只以為今晚的事就算是完了,誰知一個不妨卻被秋月抱住小腿。
&牛哥,求求你放了他吧!從前的事都怪我不好,求你看在我曾對你一片真心的份兒上放我夫君一馬吧,我求求你了!」
大牛厭惡地往回抽腿,卻被秋月死死抱住掙脫不開。他又不好太使力,怕不小心踢傷了秋月,只得連聲叫道:「你快放開!」
雲瑤幾個見她到了現在還執迷不悟,都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裏腦子最活的人就是南宮墨,幾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一起看向了他。
南宮墨掩口咳嗽一聲道:「秋月姑娘,你剛才也聽到了,白鴆他自始至終都只是在欺騙利用你而已,你又何必再來為他求情。來,快站起來,咱們就當今晚的事沒發生過,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秋月以為南宮墨才是眾人的頭領,放開大牛的腿又撲向他,叫道:「大人,求你放了他吧,他跟我是真心相愛的,沒了他我也活不成了!」
南宮墨雖常年遊走花叢,對秋月這樣的貨色卻實在是看不上眼,他連忙往後急閃,躲到了一個侍衛身後,叫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來抱我,我馬上就把他的腿打折。」
秋月求他不成,轉身又去撲大牛,大牛這次有了防備,立刻往後撤出幾步躲開。王城侍衛們知道他們都是一個村的,也不好上來插手,都裝聾作啞站在一邊看戲。
別人能看戲,雪音卻忍不住了。大牛哥哥的腿是她的,怎麼能讓這個女人抱?她眼珠子一轉,悄悄對赤心發出一條指令,赤心立刻一聲狂吠向秋月撲了過去。
秋月原本在村里時就處處跟雲瑤作對,雪音早就看不慣她了。大家大晚上的不睡覺就是為了要讓她看清白鴆的嘴臉,誰知她不但不醒悟,還在這裏胡攪蠻纏,雪音這次手下便一點沒有容情。
赤心呲着牙擋在大牛身前,把那大嘴一張,就在秋月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毫不留情,咬住之後還不放開,又左右猛甩幾下,秋月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抱住自己的胳膊,再也顧不上白鴆了。
大牛被赤心的突然行動嚇了一跳,連忙呵斥一聲道:「赤心,快放開!」
赤心鬆開嘴走到大牛身邊,表功般地直搖尾巴,嘴角還殘留着秋月的血。
大牛隻以為赤心是自動護主,也沒法去跟一隻狗講道理,只好連聲命人將白鴆拖走,再將秋月押回房去。
白鴆眼見秋月最後的努力也泡湯,不由大失所望。他垂着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這麼被拖回了原先關押的地方。
秋月這個傻女子,人家都明明白白地承認欺騙了她,她還不肯醒悟,被人拉着還一步三回頭地不住呼喚白鴆,又向雲瑤跟大牛苦苦哀求。
看着秋月一路灑下的血跡,雲瑤頭疼道:「咱們費了半天的勁,敢情全白搭了?」
南宮墨聳聳肩答道:「沒辦法,人要作死,九頭牛都拉不回。」
大牛肯陪他們胡鬧無非就是想叫雲瑤心安,結果如何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將侍衛首領叫過來又安排了幾句,便說道:「好了,咱們回去吧。天太晚,你該休息了。」
南宮墨背着手往回走,雲瑤卻猶豫道:「可是秋月被赤心咬傷了,要處理傷口,還要打狂犬疫苗。」
大牛對她一向言聽計從,聞言馬上停下腳步要陪她一起去,南宮墨卻生氣地一扯雲瑤的胳膊道:「你管她去死啊?!」
雪音也不贊成地嘟嘴道:「主人,人家都困了,想睡覺!」
除了大牛沒一個人支持她,雲瑤只好舉手投降道:「好吧好吧,反正過一晚也沒事,明天我去買了疫苗再回來幫她打針吧。還得去買盒藥幫她把肚子裏的孩子處理掉。」
這種事大牛不好插嘴,南宮墨卻撇嘴道:「你就爛好心吧,小心人家不但不領情,到頭來還要反咬你一口。」
想想陰險狡詐的白鴆,再想想腦子進水不肯回頭的秋月,雲瑤撓了撓頭,猶豫道:「不能吧?」
&你就等着看吧。」南宮墨不理,自顧往前面客房走去,遠遠地叫道:「我去睡了,明天記得叫我一起。」
眾人散去,只留下牆內的雲瑤、大牛跟雪音。雲瑤苦着臉往回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