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蕭聰攜袋而回,星流雲喚來李小丁,讓其當着蕭聰和宇文豐都的面餵那兩個剛被抓來的扶摶國受難百姓服下燃魂之蠱的解藥,這一次人也沒被李小丁帶走,而是直接被安置在另一間專門為他們四個騰出來的營帳里,兩個還沒恢復的由兩個已經恢復了的專門照顧。
依半吊子煉藥師李小丁所說,服下燃魂之蠱的解藥再服戾金解藥和春藥至少要等七天,所以,星流雲就這樣不急不躁地又等了七天。
七日後,星流雲又讓李小丁為兩個服用燃魂之蠱解藥後的扶摶國受難百姓服下另外兩種藥,並在籠子外面看着他們在籠子裏滿是野蠻毫無美感的翻雲覆雨,蕭聰和宇文豐都當時也在旁邊,並強忍着心中奔涌不息的尷尬陪星流雲看完了整個過程。
見到**過後的兩人眼神漸漸恢復清明並安然無恙,籠子外的三個看客不禁鬆了口氣。
一切就要塵埃落定。
當日傍晚,星流雲就派手下的人將燃魂之蠱的解藥摻進了發放給扶摶國受難百姓的食物里,然後一切照舊又撐了七日,第八日午時,星流雲將之前安排在帳子裏疑兵通過帳子下的地道盡數派到外圍嚴陣以待,傍晚,他又派人將對付戾金的解藥和催qing藥摻進發放給扶摶國受難百姓的食物里,機關鳥飛過一圈,以一記禮花作為信號,讓埋伏在地道口的甲士們傾巢而出,浩浩湯湯整整六萬人,軍械齊全披堅執銳,將扶摶國百姓外圍圍了個水泄不通。
也不知後知後覺的獨孤家到底有沒有觸發扶摶國受難百姓身上的燃魂之蠱,總之在玄真皇家軍隊剛從地道里出來還未列好陣型的時候,三十里外黝黑高聳的城門大開,幾十頭諸葛家的傀儡凶煞打着頭陣,緊隨其後的是嗚呀呀一大隊騎兵,啼聲緊密,接連成一,在後邊是一隊長到還未完全出城門的步兵軍隊,隱沒在前方騎兵們鐵蹄揚起的漫天塵囂里,整整三十里的距離,僅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當傀儡凶煞們衝到玄真皇家軍隊不足半里地時,玄真皇家軍隊的陣型剛剛列好。
這最後一役,到底是玄真皇家的順利收官,還是獨孤家的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戰,目前還不得而知。
星流雲還是站在之前他經常站着的地方,眯眼遠望,蕭聰和宇文豐都還是那樣一左一右的站在其身邊,三人皆是微仰着頭,但臉上的表情卻各不相同。
星流雲表情略顯豐富,蕭聰表情略顯凝重,至於宇文豐都,還是那樣面無表情。
蕭聰看了一會,道:
「星老大,整整三十頭傀儡凶煞,還有近五萬名獨孤家的將士,你的軍隊扛得住嗎?」
星流雲抿唇神秘一笑,輕聲玩味兒道:
「扛不扛得住得兩說,不過
依我看來,應該沒問題。」
蕭聰被星流雲這雲裏霧裏的話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低頭細微一想,猛然抬頭道:
「你是說諸葛家!」
星流雲不說話,臉上還是那副故作神秘的欠揍表情。
星流雲將籌碼壓在諸葛家身上,這件事兒在蕭聰看來真的是要多不靠譜就有多不靠譜,諸葛家是群什麼人?兩面三刀,睚眥必報,星流雲肯定比他更知道。可星流雲還是將寶壓在了諸葛家身上,這樣做實在是不符合星流雲一向的行事風格,蕭聰有意無意地看了星流雲一眼,真想一榔頭敲開這傢伙的腦袋,好看看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當然,這事兒他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蕭聰將目光重新移回到原處,只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那裏已經戰得不可開交,要按人數來說,玄真皇家和獨孤家算得上是勢均力敵,但要再加上傀儡凶煞的力量,玄真皇家這邊就理應該顯得有點寡不敵眾了,畢竟那傀儡凶煞可是一個個以一敵好幾百的強悍存在。
可事實卻並非蕭聰所料,因為這一次出來的傀儡凶煞實在是有點太不給力,雖然說對付這玩意星流雲這邊的軍隊勉強算得上是有點經驗,但被那粗大鎖鏈一拴便近乎要戰力全無,與之前相比之下,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看來這事情還真是應了星流雲所料,諸葛家這次是真的要反水了。
扶摶國受難百姓之間的混亂**已經盡數完成,一具具赤條條的身體就在那兒躺成一個半圓,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