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故空作別後,蕭聰帶着尹諾和鴻翔回到守廬道士的破道觀里,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守廬道士聽後,捋着鬍鬚愁眉不展道:
「大錯特錯,大錯特錯,你們實在是不該這麼簡單地放過狐浪婆啊。」
蕭聰一聽,不由得緊張起來,
「為何?她不是易經廢了嗎?」
守廬道人搖搖頭,
「你想的太簡單了,狐浪婆雖然自毀道行,但修行並不會因此而止步,她一定是去找月醫郎了,在獵城之中,只有月醫郎能幫她恢復道基,日後你們要多加小心。」
「這個月醫郎,是哪路神仙?蕭聰問道。
「月郎,本體是一隻狼妖,算得上是獵城中攻擊速度最快的強者,善於用刀,而且身懷一種關於月光的秘法,專門干剖人肺腎的勾當,經他剖過的肚膛,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甚至沒有半點感覺,因為他的速度夠快,並可以運用月光的力量讓傷口快速癒合,算得上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他為什麼要幫狐浪婆?」
「因為他好色。」
「好色?」
「對,好色,」守廬道人一臉平靜地答道:「狐浪婆的魅力,想必你們已經領教過,身為淫yu道的創始人,那方面的功夫自不必多說,月醫郎對她垂涎已久,但不想做她的欲奴,又收拾不了她,這一次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天賜良機,他不會錯過的。」
蕭聰發出幾聲冷冷的嗤笑,
「狐浪婆這種人盡可夫的破鞋,這月醫郎竟然如此在意,口味倒真是挺重的。」
「他為什麼喜歡剖人肺腎?」鴻翔突然插言問道。
「為了吃。」
鴻翔聽後整張臉便扭曲了。
但看守廬真人意猶未盡的表情,這個月郎醫似乎還有點別的事情,
「另外,他還有一個別的嗜好,掏肛,關於這一點,我認為你們一定要格外小心,因為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取人肺腎卻留人性命,這是個技術活,純粹是為了了顯擺,但掏肛卻是直接用手」
「行了行了,您別說了,我們都明白。」鴻翔一臉惡寒,低下頭去小聲罵道:「真是個變態!」
蕭聰沉吟半晌,抬頭問道:
「您說的這些,在獵城算不算秘密,故空知不知道?」
「月醫郎垂涎狐浪婆這事兒,故空可能不知道,所以當時才那麼坦然,不過,恆法方丈肯定知道,算算時間,也該是時候回過神來了。」
「那他們會怎麼做?」
「月醫郎雖然難纏,但畢竟是單槍匹馬,樂梵講壇這種龐然大物,他惹不起,狐浪婆也有自知之明,不會與整個樂梵講壇為敵,目標大概也就只有故空一人,不過,他的處境比你要好得多,樂梵淨壇堅超壁壘,他只要躲在裏面不出來,就准沒事兒,如此一來,狐浪婆的怨恨就要全部發泄到你身上了。」
「我倒是不害怕狐浪婆,就算月醫郎能為她將何寓醫好重塑道基,但修行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想找我報仇,恐怕還得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但那時候,我不見得對付不了她。」
守廬道人臉上帶着神秘的笑,緩緩搖搖頭,
「你太小看狐浪婆了,她的本事比你想像的厲害得多,那月醫郎但凡給她一點可乘之機,就得栽在他手裏,到時候她要是拿月醫郎來對付你,你怎麼辦?」
蕭聰沉默半晌,慢慢抬起頭來,眼中殺意縱橫,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現在直接去殺了那月醫郎,若是運氣好,就直接連狐浪婆一起宰掉!」
守廬道人滿意地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尹諾面色鄭重,突然道:
「張少爺,這件事不如交給我來做,我想挑戰一下。」
「挑戰?」蕭聰眼裏滿是訝然。
「對,我不相信月醫郎的刀能快過我的刀!」尹諾執拗道。
「這」蕭聰一時無從決斷,下意識地便將目光轉向了守廬真人。
守廬真人滿臉儘是欣賞之色,點點頭道:
「既然妖刀小友有意,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