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裏的灼灼目光,許三春知道,不叫是不行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花爺。」她用手去掰他的手指,總可以放開了吧?
哪裏知道,花暮辰食髓知味,「再叫一聲。」
「你!」許三春嗔了他一眼,端的是眼波流轉無盡春情。
「再叫一聲。」花暮辰手上的力道變得輕緩,修長的手指爬上她的手心,一下一下地輕輕撓着她。
這樣俊美的男子,這樣專注的眼神,從手心裏傳來的觸感酥麻,叫她怎麼抵擋得住!
許三春長長的睫毛一顫,紅暈襲上雙頰,從喉間逸出一聲低呼,「花爺……」
花暮辰發現,自己又一次玩火自焚。
她的反應,她嬌柔的聲線,總是能輕易而舉地,撥動着自己的心。他越來越發現,她和旁的女子完全不一樣。
這不是逢場作戲嗎?
卻如此情難自禁。
兩人獨處的時候,總是如此的口乾舌燥,需要甘霖解救。
他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
許三春被他擁入懷中,被他盡情品嘗着甜美芬芳。
她無力抗拒,她無法思考,她覺得自己如同溺水的魚,急需氧氣。而他,就是那唯一的解藥,是她的救星。
她杏眼迷離,身嬌體軟,已化作一灘春水。
他眸色深沉,右眼瞳孔被神秘的紫色佈滿,渾身上下都在吶喊着渴望,那是堅硬的灼熱。
良久,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許三春趴在桌上,將頭埋在胳膊里不肯抬頭。
這太丟人了!
直到現在,她還遏制不住身體的輕顫。這個妖孽,她實在是無力抵抗。
「三春。」花暮辰的聲音,比平時多了幾分低啞與暗沉,光這麼叫着她的名字,就是說不出的性感。
許三春悶悶地應了一聲,為自己抵抗不了他而生着悶氣。
花暮辰調息着氣息,紫色從他瞳孔緩緩褪去。看着她,忽地笑了起來。她看起來,就像一隻膽小怕事的鵪鶉。
「從頭一回見我,你就一直怕我,為什麼?」他問出了他心底的疑問。
為什麼?
難道她要說,是因為他長得太妖孽嗎?不,她才不要那樣說,他已經足夠自戀。
「你是高高在上的少主,而我只是一個鄉野女子。」光這身份的懸殊,就足以讓她躲得遠遠的。
「不,你不是。」花暮辰認真道:「總有一日,你會明白這一點。」
船已經平穩行駛到了流金河的中間,正朝着下游而去。河面上波光粼粼,不時傳來水鳥的啾鳴之聲,好一副天高水闊的美景。
花暮辰親手替她泡了茶,將杯子遞到她的手裏,問道:「喜歡嗎?」
許三春點了點頭,「非常喜歡!」
要是,此刻能有畫筆就好了,她不無遺憾的想着。
「想什麼?」
「想畫下來。」
「行。」花暮辰出了船艙。這是他常用的船,上面有琴,卻沒有畫具。不過,這怎麼能難倒他,吩咐下去後,不到半個時辰,下人就乘着小船,將畫具顏料送了上來。
「哇!」許三春見到如此齊全的畫具,驚喜的光芒從眼中迸射開來,整個人都在發光。
這一套,比她在南鳳鎮所置辦的,要完善的多。其中有些顏料,在南鳳鎮上根本買不到。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在整個大商朝,那幾種特殊的顏料也極少。
不過,對於花暮辰來說,算不得什麼。
「喜歡嗎?」花暮辰看着她笑着問道。
她的喜悅,是如此單純而美好,全寫在臉上。她的笑容,照亮了他整個世界。
「喜歡!謝謝你。」
許三春想了想,飛快地在他臉上印上一個吻,隨即紅着臉退了開去。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花暮辰摸了摸自己的面頰,心情越發愉悅。
支起畫架,許三春整個人便浸入繪畫的世界中去,不問外物。
花暮辰在她身側看了半晌,驚嘆於她的繪畫功底與運筆手法。很顯然,她在繪畫一途上,十分嫻熟,而所用的技巧,從來就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