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謝慕林看完謝映慧寫來的信之後,除了評論一聲曹家人的無恥以外,也沒別的話好說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曹家人這算是破罐破摔了嗎?承恩侯府發現改變不了自家要丁憂還遭了皇帝厭棄的命運之後,就連表面功夫都不打算做了,草草結束繼母的後事;平南侯府發現世子襲爵的困難極大,說不定永遠都得不到爵位以後,就索性把爵位拋開,專心致志先把去世長輩的私房財產搶過來再說,沒有權利和前途,至少也要有錢……
從謝映慧的信中不難看出,曹家近日的種種鬧劇在京城中已是人盡皆知了。所有人都在看笑話。只要謝家人行事低調些,還是很有希望無聲無息地做完想做的事,然後安靜地離開京城的。
謝慕林又問了賈大與石硯,珍珠橋的謝家大宅如今情況如何。
賈大回答道:「大宅里無事,只是似乎少了不少人。小的向蔡叔打聽了,據他說,是大小姐院子裏侍候的人走了將近十個,都是曹家出身,還有親友在曹家當差的男女僕婦,也有幾個是父母親人在從前曹氏太太身邊侍候的,聽說她不回京城,又被曹家人厭棄,便打算去北方投奔。大小姐沒有阻止他們,不過也沒賞他們銀子做盤纏。」他頓了一頓,「小的是隔着門窗給大小姐回話的,聽聲音,大小姐似乎精神不太好的樣子,對下人的離開有些心灰意冷。」
謝慕林心中恍然。謝映慧能在當初那種處境下,從平南伯府帶到謝家大宅侍候的下人,自然都是她自認為忠心可靠的人選。若她明知道對方跟曹家糾纏不清,應該是不會公然帶進謝家內宅去的。畢竟當時謝家大宅里還住着謝老太太,那可是曹家仇人謝璞的親生母親,一旦有哪個下人傷害到她,謝映慧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就算謝映慧與謝家的親人還有些隔閡,也不會明知忌諱而故犯。
所以,她所認為的忠心婢僕,在如今曹家出現變故的時候,忽然間離她而去,絲毫不顧她這個主人還在傷心、身體不適又孤苦無依的情況,那種打擊可想而知。
謝慕林轉頭看向謝顯之,見他滿面心疼與氣憤,便知道他大概也想到這一點了,嘆道:「現在早些發現大姐身邊還有心存外心的下人,也算是件幸事。萬一這些人沒有主動跳出來,而是等到大姐跟我們回到老家後,再暗地裏搞事的話,會受到傷害的人就多了吧?那不是更糟糕嗎?」
謝顯之頓了頓,想明白了這一點,似乎心裏能好受些。可他與謝映慧一母所出,對妹妹心中受到的傷害感同身受,實在沒辦法輕易釋然。
謝慕林見他這樣,又道:「那些前去北方投奔你生母的下人,好歹不算是拋棄了你們兄妹,只是對你們生母更加忠誠而已。他們真能跟你生母匯合的話,說不定也能幫上點忙呢?至少能給她帶去京中的最新消息。你生母去了陌生的北方,又即將嫁給別的男人,要過她從前沒經歷過的官眷生活,做從前沒做過的應酬來往,還不知能不能適應得了呢。多幾個幫手去幫她,你和大姐姐心裏也能安心些吧?」
謝顯之抿了抿唇,淡淡地道:「我生母要做什麼,做兒女的無法阻止,只能隨她去了。她既然拋棄了我與大妹妹,我們自然也不願意再去打攪她的生活。既然那幾個下人認為去侍候她更重要,那就讓他們去吧,強留下來也無益。我們住在湖陰老家,原也用不上那麼多下人,少帶幾個回去,還省得淘氣了。」
謝慕林多看了他幾眼,見他情緒還算平靜,便不再多說了。
接下來是謝謹之借給兄長與妹妹使喚的小廝石硯,他雖然是跟着賈大一塊兒去的珍珠橋大宅,但因為他是馬路遙夫妻之子,姐姐梨兒是在內宅當差多年的大丫頭,又替謝謹之的丫環玉簪捎信給伯父蔡老田與堂姐妹香桃、小桃,因此跟丫頭婆子們打交道多些。他也打聽到了一些謝家大宅的近況。
謝映容的病已經有了好轉,她本人也可以下床走動了,除了時不時咳嗽幾聲,以及手腳冰冷、面色蒼白等症狀外,倒也沒有其他的嚴重病症出現。謝映容以此為由,不止一次向長姐謝映慧請求外出,或說拜訪好友卞大姑娘,或說前往寺廟給祖母謝老太太上香,又或是過年時出門逛個廟會、看個花燈什麼的,全都被謝映慧毫不客氣地駁了回來。
謝映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