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謝慕林快到午飯的時候,方才與三弟謝徽之一同返回珍珠橋的謝家大宅。道友閣 m.daoyouge.com
小睡過一覺補了眠的謝徽之精神奕奕,才把自家二姐送進了家門,就吵着要再往外跑,說是去繼續打聽消息。
謝慕林死活把人扣下來了,好歹也要吃過午飯再說。這都什麼時候了?現在跑出去,就算要約朋友吃飯,也得花不少時間等上菜呢,不得餓壞了?還不如直接在家吃完了再說。
謝徽之道:「要是在家吃過了飯,我哪裏來的藉口去約別人?二姐放心,我一會兒出去時,會找地方買些糕餅充充飢的,不會餓着自己。咱們家都快離京了,不抓緊時間多打聽些消息,等咱們一走,還能上哪兒探聽去?」
謝慕林卻道:「咱們家該知道的消息也都知道了,毛掌柜他們也沒少幫忙打聽呢,用不着你如此費力氣,趕緊給我進來!」
謝徽之悻悻地進了門,無視了門房新來的小子偷笑的表情,一路跟着自家二姐往裏跑,一路小聲說:「我也不完全是為了打聽曹家的動向。方才蕭二哥不知做什麼,忽然把你丟下就自個兒跑回家裏去了。我雖然不清楚他出了什麼事,也知道正常情形下,他干不出這種事來,必然是家裏有了大變故!二姐你心裏一定記掛着這事兒呢,我去幫你打聽打聽,也省得你牽腸掛肚的,茶飯不思了。」
謝慕林白了他一眼:「誰牽腸掛肚,茶飯不思了?我好着呢!吃好睡好的,半點都不擔心!他有什麼消息,自會遣人來送信。難道除了你,就沒別人能給我帶信兒了?少找理由往外跑,你今日那麼輕易就在外頭睡迷糊了,可見有多缺覺!吃過飯就給我回屋再睡一會兒,好歹把精神養回來。不然我看着你這兩個明晃晃的黑眼圈,還以為你昨兒夜裏做賊去了呢!」
謝徽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撇撇嘴,沒有再堅持,留在家裏與兄弟姐妹們一道用了午飯。但吃過飯,他藉口要回院子,其實是竄出門去了。等到謝慕林這邊得了信,他早已跑了將近兩刻鐘,哪裏還追得回來?
也罷,謝徽之也只是關心她這個二姐罷了。謝慕林心裏懷疑他根本打聽不到柱國將軍府的消息。蕭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任由外人窺視?肯定嚴防死守。再加上謝徽之向來很少靠近將軍府一帶,除了蕭瑞和他身邊的人,他壓根兒不認得誰,想找人也沒處找去。她想要知道蕭瑞那邊的後續,恐怕只能等待他的來信了。
太陽偏西的時候,謝映慧與謝顯之從永寧長公主府回來了。他們是在長公主那兒用了午飯,看得出來,雙方相處融洽。謝映慧還很高興地告訴妹妹謝慕林,送過去的風濕膏藥很受馬大奶奶的歡迎。據說她也打聽得這家北瑞堂的膏藥管用,只是一向用開太醫院出品,沒下得了決心光顧外頭的醫館罷了。如果試用得好的話,以後肯定要做北瑞堂常客的。
而永寧長公主則說,燕王曾提到自己這兩年時常從年輕小輩那裏得到類似的禮物,很是受用,還勸她給兒子買些試試。只是馬駙馬的腳傷又是另一種,風濕膏藥是肯定不適合的,燕王已經答應,會請北平當地擅長跌打骨科的大夫來替馬駙馬定身研製膏藥。永寧長公主則開始考慮,帶着丈夫兒女們一塊兒到北平去住上一年半載的,好治丈夫的腳傷。
謝慕林一聽謝映慧的話,便心領神會:「這是長公主夫婦北上的理由吧?」
謝映慧抿嘴笑着點頭:「當然啦,不過咱們只當長公主殿下與駙馬爺是真的為治腳傷才去北平的,身為女兒的玉蓉僅僅是隨行,旁的事情,咱們一個字都不必多提!」
永寧長公主一家若要出遠門,肯定不能在短短几日內成行,所以這回是不打算隨燕王船隊一同北上了。長公主也擔心駙馬的腳傷在北方寒冷的冬天裏會加重。因此,他們初步預計是春暖花開時節再出發。馬玉蓉已經跟謝映慧約好了要在北平見面,謝映慧非常詳細地告訴了她自家在北平城裏的宅邸地址,連同謝家商號在京杭大運河沿線上的分號地址,都一併說了,好讓閨密這一路北上,都能與她保持書信聯繫。
確認了永寧長公主一家將要前往北平,謝映慧便知道自家胞兄這樁親事穩了。謝顯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表現得比蜀中那個花花公子糟糕的。她也試探過馬玉蓉,知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