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不是福換地兒是肯定的了,可該換去哪裏呢?
張狂怕她來回跑太辛苦,建議她一整天都在學校對面賣烤冷麵,課間和體育課學生們也可以出來買東西吃,她也不是一點兒生意都沒有。
冬陽暫時也沒想到更好的地方便也接納了張狂的建議,當天就推着小車去了常去的小學門口。
她這邊小買賣還算紅火的時候,張狂那邊小報亭的生意也一天好過一天。
經過學生們的口口相傳,來租書的學生越來越多,小報亭那些書明顯不夠出租的,所以張狂又大手筆的買了一批書。
小報亭能利用的空間全都被利用起來,裏面連放椅子坐個人的地方都沒有,張狂就只能坐到小報亭的門口,有人來租書他再進小報亭拿書。
條件雖然艱苦,可看着賺到手的錢越來越多,張狂心裏特別的滿足。
晚上張狂和冬陽睡不着覺開始算賬,算以他們現在的收入,什麼時候才能攢夠買新房的錢。
情況比較樂觀,就算刨除日常花銷和兩個孩子讀書的花費,他們這麼勤勤懇懇的幹下去,不出三年也能攢出一套房子來。
當然,買新房的前提是賣舊房,沒有舊房的填補買新房還是夠嗆。
算完之後張狂倒在床上十分感慨道:「這買房也太容易了吧。擱咱們生活的時候,小夫妻倆不藉助父母的幫忙靠自己的努力怎麼不得小十年才能在一二線城市買一套居住面積不大的小房子啊。」
「你有房嗎?」冬陽突然問出一個倍兒現實的問題。
張狂:...
「我住宿舍,不住外邊」,他自認為非常聰明的回道。
冬陽冷哼一聲,「沒有就說沒有的,拐什麼彎兒啊。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沒有,咱倆半斤八兩。」
「嘿,你沒有和我沒有的概念能一樣嗎?現在結婚不都要求男方有房有車什麼的嗎,我這要沒有可不好意思跟你結婚啊。不行,回去我就買房,我沒什麼錢,好歹我爸媽有錢啊。」張狂特不要臉的說道。
冬陽都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到了,伸手黨還敢伸的這麼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
不對,這段話的關鍵不是向父母要錢買房,關鍵是跟她結婚。
「誰說要跟你結婚了?」冬陽跟他掰扯道:「你小時候長得是還成,可誰知道你大了有沒有長裂歪啊。如果你長得沒有達到我的預期,你就是把故宮買下來也沒用啊。」
「嘿,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張狂盤腿坐起來,回擊道:「你說的好像你長得多好看,我就一定能看上你似的。你嫌棄我長得不帥,說不定你自己長得也不咋地呢。」
張狂這人吧,一到關鍵時刻就直的不會說話。他本意是想說倆人誰都別嫌棄誰,只要性格搭就成了,以後就湊合着一塊兒過唄。
可惜,他說出來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冬陽歪頭笑呵呵的看着他,笑得他起一身白毛汗。
「你什麼意思啊媳婦?咱有話說話行不,別笑」,張狂戰戰兢兢說道。
冬陽笑着嘆口氣:「你說的沒錯,我長得醜入不了你的眼,到時候說不定是你看不上我呢。得嘞,既然以後都要互相嫌棄那還浪費什麼時間啊,咱現在就各走各路吧。」
張狂:...
他不是,他沒有,他委屈啊...
想解釋,冬陽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大被一抖,人已經鑽被窩裏準備睡下。
沒轍,張狂也只得乖乖關燈睡覺。
大半夜的,睡的正香呢,張狂硬生生的被李冬陽推醒。
「幹嘛啊媳婦?」張狂迷迷瞪瞪的問道。
「我跟你道歉,睡覺前我不該跟你耍小脾氣的」,李冬陽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里。
本來還挺迷糊的一個人登時清醒過來,還嚇一嘚瑟。
這都什麼毛病,大晚上的不睡覺爬起來給人道歉。先不說這行為有多詭異,冬陽也完全沒有道歉的必要啊,他都沒生氣。
「媳婦兒,你怎麼了?大晚上的怎麼想起道歉了呢?」張狂支着床坐起來,也沒開燈,摸黑問道。
冬陽還在床上躺着呢,隱約能看到彼此的輪廓。
「我就起來上廁所突然想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