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你們來京城也有些時日了,能認出我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你們來誣告於我的!」
年望北說地言正嚴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原告呢。
大理寺卿直接拍了驚堂木,「放肆!」
年望北被這一下子給敲地回了神。
「這裏是大理寺,不是你齊國公府。年望北,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他們進京後不足三日,你便被皇上下旨勒令在家自省。既然如此,今日來大理寺之前,應該是未曾出過門才對,何以指責他們進京之後見過你?」
年望北愣了愣,他就沒想過這話里有漏洞,竟然還被大理寺卿給抓住了。
「這,這許是有人拿了本官的畫像給他們辯論,也未可知呀。」
這個理由嘛,倒是也能勉強塞過去。
只不過,大理寺卿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年望北,本官再提醒你一次,這裏是大理寺。你最好是收斂一些,否則,別怪本官用刑了。」
年望北氣得鼻孔里要冒煙了。
一個大理寺卿,還敢對他用刑了?
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想到了臨出門時父親的叮囑,還是忍了。
「大人,我們還有證據,那人為了誘哄我家女兒,還故意寫了一首情詩,我這裏還留着呢。」
年望北的瞳孔一縮,糟了。
那場大火,竟然沒有將那封情書給燒了?
不對,當初,他記得交待過,要讓他們做的乾淨一些的,怎麼會沒有燒毀?
時隔許久,那紙的邊緣已經有了磨損,而且頁面上因為長期的保管不善,也有些髒污,不過,這並不影響判斷上面的字跡。
大理寺卿看過之後,眉眼微冷。
同朝為官,大理寺卿也是見過年望北的字的。
「年望北,你還有何話說?」
「呵,這年頭,連身分都有人假冒,不過是找個人過來模仿我的筆跡罷了,有什麼難的?」
總而言之,就是咬死了不承認。
案件至此,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僵局。
李允恆一怒之下揮劍砍斷了院內的一株桃樹,「豈有此理!」
「殿下,那年望北耍起了無賴,此事,怕還是要不了了之呀。」
李允恆冷哼,「年望北,本宮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