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世子的事,與本宮無關。筆神閣 bishenge.com」
「呵呵,殿下這話可是沒頭沒尾的,老夫倒是聽不太明白了。」
李允恆眯起了眸子,「國公爺不明白也沒關係,倒是國公爺好手段,一出手,不僅害得楊二郎斷送了前程,更是累及了楊家的名聲,好謀略。」
齊國公一臉疑惑地看着他,「殿下這話好沒道理!老夫就更是糊塗了。」
李允恆見他裝傻充愣,知道他不肯跟自己說實話的,微微搖頭,拱手道,「那本宮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老夫恭候殿下大駕。」
齊國公當然不會怕一個七皇子了。
除了有這麼一個皇子的身分之外,還有什麼?
齊國公可不認為自己這麼多年的官都是白當了。
論及手段和心計,這個七皇子再狠,也不及他的一半。
余笙看着朝堂上現在分明就已經是演變為了黨爭,笑得更加得意了。
她就知道,這水一定會越來越渾。
如今,她總算是如願了。
所謂渾水摸魚,而且,還能讓對方完全摸不着頭腦,這才是出手的最好時機。
「小姐,消息要給七皇子的人送去嗎?」
「不急。再等等。他正餓着,咱們就送肉上去,他又豈會不生疑?」
「是,小姐。」紫蘇吐了下舌頭,果然,玩心計這種事情,她就是一個白痴。
趙承初笑着喝了口茶,「這種事情,宜遲不宜早。今早他們兩人才翻了臉,若是這個時候送消息過去,那就等於是將我們所有的計劃都給暴露了。」
余笙淺淺一笑,「四公子果然是有大才。」
趙承初哈哈大笑,「能得余笙妹妹如此讚譽,我今晚怕是要興奮得睡不着了。」
余笙略有些嫌棄地睨他一眼,「四公子的人設要崩了。」
趙承初一怔,完全沒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余笙也不理會他,更沒有要解釋的打算。
趙承初則是試探性地小聲問道,「人設?崩了?」
「四公子,您剛剛的大笑,可真地是有損您的貴公子形象呢。我好心提醒,希望您能多加注意。畢竟,您的這張臉,可實在是不適合什麼粗獷的路線。」
趙承初的嘴角抽了抽,所以說,他剛剛其實是被人嫌棄了?
一旁的紫蘇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宮裏頭的那一位,是不是可以動一動了?」
趙承初的臉色立馬有些僵,然後清了一下喉嚨,打着商量的語氣道,「七皇子在宮裏頭也是有眼線的。而且,同為前年先秀入宮的人里,也有與元氏相識的。」
余笙眨眼,「借刀殺人這一招,你倒是學地快。」
趙承初笑眯眯道,「哪裏哪裏,是余笙妹妹教的好。」
余笙總覺得跟這位趙四公子熟絡之後,他的畫風就變得不太正常了。
當然,也有正常的時候。
比如說,只有是提及了與自己相關的,特別是六年前之事時,他的神色總會變得很憂鬱。
這總是讓余笙產生一種錯覺,好像自己負了他一樣。
大理寺查案,自然是秉持着公正嚴明的原則。
派出去的人,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
至於付氏死時手裏緊接着的玉佩,年望北完全推到了下人的身上,只說這是下人手腳不乾淨,將東西給偷了去,沒想到竟然會中途起了歹心。
縱火燒屋,那就更是與他無關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下人蒙蔽主子,所有的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案子審來審去,也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此案與年望北有關。
付家人氣到快要昏厥,「一派胡言!若是你的下人所為,那我們為何一上堂便能認出是你?分明就是你行惡未遂,逼死我家女兒,事後又怕我們糾纏不休,所以才會一再地派人警告於我們。」
這個漏洞,年望北沒想到。
大理寺卿何等精明之人,從案子一開始審,就察覺到了這裏面的貓膩。
若說這年望北是無辜的,打死他都不